李定平摔下台来,感激地看了看莫长风一眼,又恶狠狠地看着台上的怀瑜子,道:“阁下果然武功超群,是在下输了。”在场群雄都看着,他也不敢否认,但他大方承认,也引得群雄叹服其气度,不愧是崆峒派弟子,愿赌服输。
“承让了。”台上的怀瑜子一抱拳,道:“阁下的武功也精妙绝伦,在下佩服。但既然在下侥幸胜了一招半式,那就请遵守承诺,再不提提亲沉剑山庄之事半句。”
“这......这是自然。”李定平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完就踉跄走回席间坐下,暗自运功疗伤。怀瑜子踹这一脚,力道十足,李定平只觉得体内五脏六腑翻腾。
怀瑜子朝公羊伦一拜,道:“公羊前辈,晚辈对公羊小姐心思神往已久,愿以黄金千两,珍宝无数迎娶,请前辈成全。”
公羊伦还未说话,一旁的景宓就按捺不住,呵斥道:“沉剑山庄从不在乎此等俗物,且我家小姐与你素未谋面,如何交心,只怕要让公子失望了,请公子回吧!”
怀瑜子也不在乎,只说道:“未请教尊姓大名。”
“沉剑山庄剑子,景宓!”景宓朗声道。
“呵呵。”怀瑜子轻笑一声,道:“久仰久仰,只是你虽身为剑子,但终究是外人,公羊前辈还未开口,你又激动个什么劲!”
怀瑜子抓住他的身份,想借此堵住景宓的话机。
谁知景宓冷哼一声,道:“我诚然做不了主,但你何尝不是外人,不过赢了李兄一场,就大言不惭,视小姐为囊中之物,既然如此,我与你比划比划如何!”
说着,景宓朝公羊伦跪拜道:“庄主,我和师妹青梅竹马,早已暗生情愫,请庄主恩准,让我和他比试一二!”
“唉。”公羊伦轻叹一声,景宓是他看着长大的,只是他知道,自己女儿只当景宓是兄长。可是此前已经同意怀瑜子和李定平比试,若是不同意景宓的请求,只怕会令人心寒,犹豫片刻,只好道:“好,你且去吧。”
景宓得到恩准,连忙起身,抽出长剑飞身上台,道:“请了!”
众人见此情形,议论纷纷,没想到寿宴会发展成这样。也有人对公羊小姐好奇不已,何等女子竟能令数位少年英雄为其争斗。
但人总是喜欢看热闹的,见有八卦,众人自是求之不得。
且看擂台之上,怀瑜子和景宓对视良久,以气势对敌,忽然,怀瑜子先发制人,一柄重剑向景宓袭来。
景宓见怀瑜子出招,不慌不忙,以沉剑山庄绝学剑法御敌,只见他剑出如龙,快若闪电,弹指间便使出七招剑法,但怀瑜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剑法,长剑挥舞,尽数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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