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你!”怀瑜子心中大惊,道:“你含血喷人!”
闻人真早知道他不会承认,于是说道:“我和闻人氏有旧,听闻闻人氏父子二人离奇中风,不幸辞世,因而前往吊唁,你以看病为由接触闻人二公子,我亲眼看见你以牛毛细针封他周身大穴,你还想抵赖吗?随后我跟踪你到城外被你发现,为不打草惊蛇才假诈谋财。”
怀瑜子脑子一转,便说道:“你可有证据?为了脱罪无凭无据竟敢辱我名声!”
“哼!”闻人真冷哼一声,道:“你说我拦路抢劫,你可有证据?呵呵,你作为一派少主,当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今日诸多豪杰在此,竟想巧言脱罪。”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羊伦越看越懵,怎么剧情这么跌宕起伏。
“公羊兄,勿信恶贼之言,我家少主素来行善性美,从不与人结怨,与那什么闻人氏无冤无仇,怎会痛下杀手,此贼一家之言,不足为信!”白观清连忙说道。
宫婧此时竟无条件支持闻人真,说道:“那怀瑜子和白前辈说的不也是一家之言吗,文公子和怀瑜子无冤无仇,又怎会指认他!”
“够了!”公羊伦大声说道:“后生,你先放开怀瑜子,等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等真相大白于天下,天下英雄在此,必定会给双方一个满意的交代!”
“恕晚辈难以从命,晚辈人微言轻,如今在天下英雄面前,怀瑜子竟还巧言令色,当日在虔州不慎走了他,今日若是放了他,只怕他日再难翻案。”闻人真充满歉意地说道。
一时间场上陷入了僵持,场下众人也议论纷纷,江湖从不缺少恩怨。
“后生。”片刻,公羊伦振振有词地说道:“我以沉剑山庄的名义做担保,定然将此事调查清楚。”
听得此言,闻人真暗暗思忖,也素闻沉剑山庄公羊前辈的大名,只好放了怀瑜子。
谁知怀瑜子刚退出场外,白观清骤然发难,拔出旁边一人的长剑就向闻人真杀来。
“小贼,辱我少主,纳命来!”
事发突然,闻人真不及反应,只得狼狈滚地躲过。
刚稳住身形,白观清又抢攻上来,招招必杀。闻人真勉强挡住。
白观清出身青城剑派,且闯荡江湖数十载,自非怀瑜子之流。他一身青城剑法使得出神入化,其中精妙不足为外人道。
但好在闻人真所习剑经七伤剑中,也有与之相近的剑招,因而能勉强抵挡。但即使如此,白观清次次出手尽是杀招,闻人真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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