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淡然说道:“这样的问题,那个世代都会有人询问,有人抱怨。为什么,别人有那样好的命?而自己,偏偏命运不济,生来贫苦。
然则其实,这只是人们自己一厢情愿的嗔愿罢了。
之所以是嗔愿,是觉自己生来清白,不曾造恶因,何以得恶果。
以为自己不曾行运,何来注定之命?
所以,嗔怪世道,怨天尤人。
这一切的嗔怪的因由全部建立在,他自以为,自己生来清白,不住因果的基础上。
然则其实,一个人生下来,真的是清白的,是不住因,不住果嘛?
不!
不是的!
一个人生下来,不单单是他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不住因,不住果。
一个人能降临到这个世上,本身,就住因住果。
住谁的因?
住父亲的因,住母亲的因。
住谁的果?
住父亲的果,住母亲的果。
所以,一个人能生下来本身,就是住因住果的存在。
一个人本身,就是有因之果。
既是有因之果,便是有运之命。
一个人觉得自己清白无垢,不住因果,才会觉得自己愿望,嗔怒,怪自己没有好命。
其实,一个人降落到这个世上,它本身,只不过是父母运因的命果罢了。
父母的因果,不由他这个新生儿决定。
他只能决定自己的因果。
就这样!”
一番话,嬴渠梁听呆了,赢虔听傻了,景监听的眼睛都直了……
几个人竟然好许没有出声……
好许,景监才拱手:“闻听先生之言,困惑景监多年的心头之惑解矣,谢先生。”
赢虔:“呃,虽然我感觉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好像也听明白了一大半,先生说的有道理……”
只有嬴渠梁,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拱手:“先生,闻听先生之言。渠梁幡然大悟也。
如先生所言,行运之因,造就定命之果。
先生,那么渠梁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秦国,将来要走向何方,完全取决于我等自己?”
秦羽笑了,这君王就是君王,领悟东西就是透彻,嬴渠梁果然不是白给的。
秦羽道:“君上所言极是也!
要得到什么果,便行什么样的因。
要得到什么命,便行什么样的运。
秦国的未来,想要发展到如何程度,完全要看君上和秦国君臣百姓走什么样的路。
同理,而君上如果想要秦国得到什么样的命果,那么同样,也要行什么样的运因。”
嬴渠梁:“如果,渠梁想要秦国强大,当如何?”
秦羽:“君上想要秦国强大,便要走强大之路。同时,强大是一个含糊的量词。
是强一年,还是强两年,还是强十年?
是强过燕国,强过韩國,还是强过楚国魏国?
君上须知,秦羽之前说过,一分因,一分果,一分运,一分命。
强大这个词,包含着无数个数量等级的果位,您要的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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