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男鬼说的诚恳,便道:“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已经死了,就该坦然的接受这个事实,早一点去轮回投胎,说不定下辈子能投进一个好人家里,若因眷恋而不愿舍弃,那便是你的不对了。”
男子的亡魂再次点头,并低声道了句“谢谢你,灵差,我会的。”而后便飘然而去。
目送他飘远之后,我急忙蹲下身查看起女孩的情况来,万幸的是她还有脉搏,只是因疲惫过度,再加上淋了雨,所以昏迷了过去。
我将女孩扶上了“猫头”车,又把自己的雨衣脱下,披到了她的身上,而后一手扶她,一手驾车,回了家中。
胖虎和皮怪见我带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回家,都感到非常诧异,可能在它俩的印象中,我哪里有这份胆子,就算有,只怕也没这个本事吧。
女孩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并且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冲了个热水袋子塞进她的怀里,又拿来一床大棉被替她盖好。
做完这些之后,才拉了条椅子,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把晚上的经历告诉了胖虎和皮怪。
它俩对我的表现颇为满意,说我越来越像是一个合格的灵差了。
突然,昏迷中的少女动了起来,就见她先踢开了身上的棉被,然后迷迷糊糊的开始脱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一边无力的嚷着:“好难受,不舒服”之类的话。
我傻了,彻彻底底的傻了,一个花季少女,在我面前脱了个精光,对于我这种单身二十几年的人来说,那冲视觉上和心灵上的双重冲击,实在是有些过于强大。
以至于我的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期,并且鼻子里还有一股热乎乎的触感,缓缓流出。是的没错,那是鼻血。
直到那个女孩光着身子,抱着热水袋,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我才回过神来,急忙替她盖上了棉被。
接下来,我蹲在沙发边上,看着零落在地上的湿乎乎的超短裙、胸罩以及丝袜,心里头就好像有一万多之蚂蚁,不停的爬着、撕咬着,那种奇痒难当,可以说是我长这么大,从未感受过的。
再看身边这个沉睡中的女孩,染的花里胡哨的长发下面,竟然是一张出乎意料之外的精致脸蛋,圆润的额头,此时轻轻的皱着,小巧却又高挺的鼻梁下,有些苍白的嘴唇紧紧的抿着,那是怎样的一幅惹人怜爱的画面。
我几乎恨不得俯下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添上一口……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兽性,我锤了锤自己的脑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捡起地上的短裙等物,去了卫生间。
第一次替女孩子洗衣服,竟然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心里头不免有些苦涩。当年师父临死前曾说的话,又一次的在我的耳畔响起:“凶星转世,注定一生孤苦。”
这句话仿佛是一把沉重无比的铁锤,狠狠的敲打着我的心脏,这令我很痛苦、很难受。
但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孩的容貌来,仿若是一股清风,悄悄的拂去了我心头的那股烦躁,她便是那个牛仔服女孩——兰兰。
洗好了衣服,我将其挂在了卧室的空调下面,并开了暖风,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烘干。
女孩此时在沙发上睡的很沉,胖虎和皮怪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了避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我干脆躲进书房,画画驱鬼符看,借以打发时间。
大概到了快一点的时候,困意袭来,我也有些熬不住了,起身来到客厅,见沙发上的女孩依然睡得很安稳,我便没再理会,直接回了卧室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一声刺耳的尖叫给惊醒了。想起还在客厅的女孩,我不免有些头痛。
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就见那女孩紧紧的裹着被子,缩在沙发一角,满眼惊惧的看着我,就像被逼的走投无路的一只老鼠,看着猫一样。
我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憨厚,小声问道:“小妹妹,别害怕,我是好人……”
可这话一说出口,好像立马就变了味儿,这种场景,实在是像极了猥琐大叔,在诱骗一个无良少女。
女孩瞪着一双大眼,脸上带着近乎发狂的怒意,咬牙切齿道:“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急忙摆手,加使劲摇头:“你别误会,我对你什么都没做。”
“那为什么我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说:“衣服是你在睡梦中自己脱的,昨夜你淋了雨,还体力透支了,是我在路边把你捡回来的,你昏迷了一夜。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侵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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