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周在轻松愉悦的反响下悄然踱去,家里早为冯于海布置了丰盛的庆功宴,迎接这“先驱者”的凯旋而归。两天的周末相比那漫长的一周,实在是杯水车薪。眨眼间,周末时光便从父母的关心与慰问中不知所踪。第二周的身影轻盈地划入冯于海的怀里。
校车偶遇道旁的树叶,翠绿滴入眼眶。摇晃的窗户,搅浑了视野。突兀的急转,扯出了魂魄。木灵们在巨脉上繁衍生息,将一头荒芜的域地铺上了生机的翠袍,肆无忌惮的蔓延。光与暗的相会,动与静的交融。
陡峭的山顶,伫立着银塔一座。顶峰的天空被这塔剁散,山峰带着这皇冠,庞大的山脉盯着耀眼的银辉,塔尖冲天而起,欲破苍穹。山脉一动不敢动,怕这高悬的塔就此跌落。承着这塔,山脉得以高耸,傲视群雄。塔也得以扬威,展露其芒。
校车隆隆到站。冯于海跳下车,带着行李健步如飞,走向宿舍。离开家时的不舍,早已在一路的车声中落在后面。
冯于海走进宿舍,常文井从座位上探出头查看。
“周末如何?”
“先说说你的。”冯于海边打开包边问,他知道常文井问的原因是为了一个答案。
“我呀,去爬山了,这刚开学的,周末作业也不多,我算是过得清闲。”
“哎!我作业还没写呢。”冯于海正声宣布,带点豪气与傲气。
“那可惜呀,我还想咱在学校里逛会呢。”常文井哀叹。
“我看去球场逛逛?。”冯于海提议道。
“你作业不没写完?”
“那怕啥。”冯于海摆摆手。
周末的学校,黑灯瞎火的夜晚被人声撑起。沸沸扬扬的人群在校园里穿行着,人们的关系在空气间连线,行路的人们也圆润地错落,以避拦人之举。成群的饿鬼们堵塞了交通,饭堂前的食客目不暇接。
冯于海将食物全部一股脑地塞进胃里后,便生生的夺走常文井相同的权利。
“这么急的拉我走是干啥?”常文井朝冯于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显然对冯于海阻止常文井塞满胃的行为大为不满。
“今晚七点可是有活动的,学院会议!你看着一帮帮人,全是朝活动场地赶得。学校举办的第一次活动,可不能迟到了,免得给学校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冯于海面色潮红,“那海报上的英文我看懂了,speh吗!tlk吗!可不就是演讲的意思吗!不瞒你说,我从小就练过怎么演讲,说不定我能在这个活动中‘一炮走红’呢!”
“看把你能得,上去可别社死了,全校师生看你笑话。”常文井不屑道。
“屁!怎么可能,你怎么能怀疑我的实力?”冯于海宛如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
“好好好,你可以,你可以。”常文井陪笑着,讪讪地说。
随着密不通风的人流,活动场地毅然是那天与父母离别时的体育场。所有的观众椅都被展开,如同两座小山班矗立在墙旁。学生早已坐满了半边的的观众席。熙熙攘攘,两人找了处较为安静的地儿坐了下来。面前的空地挤满了工作人员,貌似布置着什么舞台。
“看到了吧,那就是我接下来演讲的地方。”冯于海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叠起来的纸,展开来,赫然写满了字,“这是我花了一整个周末写出来的演讲稿,可牛了!等会就看看我是怎么大展身手。”
“你就这么有自信?”常文井不解道。
“有道词典的翻译器还是比较靠谱的。”冯于海挠挠头,“我的语文功底又不差,强强联合,必不会太差!啧啧啧,好期待呢!”
“别太躁,看着架势,底下的游戏一时半会结束不了。”常文井吐槽了一句,便不再与冯于海搭话。
一个时辰对常文井来说可是转眼即逝,常文井很成功的融入了这场活动的主题中,积极的参与着学校组织的各个游戏活动。但对于冯于海来说,可就没那么好受了,对即将到来的演讲期待与紧张,让他的内心如被猫抓了般的搔痒,坐立不安。时常扭过头去盯着秒针的运动,完美的弧线映在冯于海的瞳孔里,每分每秒都如同煎熬。屁股左右不停的移动,仿佛底下有一块烧红的烙铁。双手抓着本就没那么宽松的牛仔裤,人体的系统仿佛失灵,手心不停的释放着汗液。两唇相并,眼神再舞台与时钟之间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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