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妮被拽倒在沙发上。
然而钱正根也不顺利,他只觉一阵的胸口发紧,但是全然不在乎,只是用手顺了顺胸口,然后不顾一切的就扑到了沙发上。
也不知他的心绞痛有没有发作,也可能是坚持服药病情得到了控制,也可能,他是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不管什么也阻止不了抑郁的发泄,人的潜能,不光只是在正义的方面,还有一种是邪恶,有邪劲的罪恶。
这就是男与女的区别,性别的差距不仅仅是在力量上,而且在胆量上。
中途呢刘春妮又扯掉了钱正根的假发,这就更激怒对方了满脸通红的凶眉怒目,别说五十岁,七十岁也可以霸王硬上弓,虽然刘春妮的体力也不差,但是一个人在没有见过真正的邪恶的时候,她是体会不了那种恐惧的,光是惊吓就消耗了许多体力。
寥寥数分钟便结束了战斗,钱正根还是没能证明自己,他已经不像是一个男人,那种羞愧无地自容,他才想起来胸痛,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哎呦呦的直叫。
没见过罪恶也没见过死亡,刘春妮更害怕了,蜷在沙发上掩面哭泣,随着钱正根的痉挛不住的惊叫。
而钱正根呢再也没办法瞪眼了,疼的嘴恨不能咧到后脑勺,只能努力地向对方伸出手:“药,快去拿药,炮弹。”
刘春妮也终于清醒过来,并没有去拿药,只是拨通了急救电话,颤抖着说明了症状,然后撂下电话,整了整衣衫蹲坐在钱正根的旁边,惊恐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钱正根。
这就是自己的主人吗那个怕老婆的男人,平日里温和不苟言笑的主人,对她慷慨体贴的主人,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很害怕他会不会死啊。
谁能想到呢一个整天怀疑老婆出轨的男人,竟然自己先出了轨,而且使用的强迫,并且是强迫了一个不如他老婆好看的女孩,更没有想到这所有的一些,竟然出自一片莫须有的作文,虽然疑心和吃醋是早就有的,但真正让他抑郁的,是那篇作文坚定了他的疑心。
大概十多分钟,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钱正根的症状几乎消失,他支撑着坐起身来瞪着刘春妮:“你是想害死我吗。”
刘春妮没有回答,只是惊恐地喘着粗气。
叮铃铃啪啪啪,屋外的院门在敲,还伴随着门铃声。
“快去开门。”钱正根训斥着。
刘春妮站起身,却是哭着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反了,真的是要反了。”钱正根挣扎地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坚持到了院门,开开门的同时,终于也倒了下去。
应该说是刘春妮激发了他的斗志,但却是一种邪恶的斗志,抑郁转化为狂躁,他将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想也不用想,也不用说,救护车接走了钱正根,还有医护人员进屋里转了一圈,喊了两声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于是带上门,便离开了。
而此刻的刘春妮,正萎缩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傻傻的不哭也不闹,她想不出到底应该怎样,钱正根会不会死,最好死了也活该。
可他要不死该怎么办,他强暴了,应该受到制裁,将他告官,但能不能告赢,自己只是个乡下女孩,还要想着嫁人,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谁还能要我。
那如果告诉童姐的话,她会不会相信我,人家才是两口子,童姐带我那么好,其实钱正根以前也不坏,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心绞痛发作,不应该是这种症状啊,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是不能待了。
想来想去刘春妮决定离开这个家,她开始整理衣物,才发现在这个家里差不多三年,原来能带走的只有一个小包裹,但是就这样被主人家欺负,也是还没干满月工资该怎么拿,她走向主人家的卧室,她知道钱在哪,床头柜的台灯底座下有钥匙,整理房间时她看到过,但是打开柜子看到了一沓一沓的钱,终于还是没有下去手,这样算不算是偷啊,都是童姐攒下的钱,男人都这样了,我怎么好在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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