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项目资金,很快会拨下来的。不要急。再说现在村里实施宜居环境建设,儒河整治的工资还没钱付,村里哪还有钱?”郑绍华不高兴地说。
卫东兴马上也拉下了脸:“村里叫我干的活,我当然要叫村里拿了。我干活做工的人,管你什么拨款不拨款,不拨款难道就不要付了?你这是典型的克扣农民工工资。什么村里没钱,没钱还要搞儒河整治?”旁边的卫民添赶紧拉住东兴的衣角,制止他再发牢骚。
邱站长也为郑绍华开脱:“上面有资金拨下来,哪有叫村里先垫钱的道理,你要做这个项目,当然要自己先垫资,大家都是这样的。
邱站长的话刚落,卫东兴马上跳了起来:“兵同兵,贼同贼,你这个站长吃屎的,也帮村里说话,我看是你得了华仔的‘背手’,替他说话”
郑绍华忍不住过去一把揪住卫东兴的衣领,瘦小的卫东兴像一只被提起的鸡挣扎着。
“你是不是想揍了。”郑绍华举起了拳头。卫民添和邱站长连忙过来,把他们劝开。卫民添推推搡搡把东兴推开。那边郑绍华也被邱站长推着上了乡里的面包车。
回去的车上,邱站长语重心长地劝郑绍华:“对这种人,不要和他过多地较真。你是支部书记,更不能打村民,你的拳头要是落下,输的就是你了。”郑绍华笑着说:“刚刚情绪失控,要不是你们,拳头真的就打下去了。”
越来越接近年关了。到了农历十二月二十,赖师傅的工人都不干活,要回家准备过年了。赖师傅来找郑绍华,当然就是拨款的问题。郑绍华把会计郑凤来和出纳卫民添一起叫来,当面问卫民添村里账户还有多少钱?
“不多了,只有十来万,包括村两委干部的工资三万多元没发,还有村小组长的误工费、过年慰问金等,大概要三万元来支付,因此账户上实际没多少钱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