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我无情无义,藐尊犯上,就是有违军法军令!”王绪携几个卫士走到马栏边说道。
“要杀要剐随你。只是可怜我那女儿,竟然有你这样刚愎自用凶残无度的舅舅!”刘行全抬起头,瞪着王绪道。
“我妹当年本就不该跟你!跟了你,害她那么早就断送性命!相士早就说你是个煞星,现在看来果然没错!你害我家人,乱我大业,还好如此辱骂我,罪就当死!”王绪大骂!
“当年是聚义暴动让她断了性命,现在你竟怨我?”刘行全含悲愤之泪说道,“相士说我是煞星?哈哈哈,他有没有说你今年会暴毙而亡呢?”刘行全耻笑道。
“你!死到临头,还嘴硬?”王绪走进他,左右就是狠狠两巴掌,打在刘行全脸上。
刘行全嘴角溢血,耷拉着脑袋,竟笑得更为大声,“哈哈哈哈……今儿我为你算了这一卦,灵不灵验,你再问相士吧!”
“诅咒我暴毙?那好,你先去九泉,给我探探路吧!”王绪抽起身边卫士携带的宝剑,直刺刘行全。
“刺得……不好……,我还能……说话!”刘行全忍者剧痛,仍然笑着瞪着王绪。
王绪恼羞成怒,几个猛刺,直到刘行全再无气息为止。
周遭几个随同王绪的士兵,不忍直视,暗自叹息。而王潮等众人,被阻拦于在百米开外,不得接近,远远望见王绪举剑的动作之时,就知道大事不妙,但也阻拦不住王绪的恶行,连声叹息伤怀。
刘行全被杀之后,义军队伍的士气低靡不振,队伍噤声。王潮和王贵等人,更是忧心忡忡,寝食难安。他们知道,王绪如此暴虐,对他们早已心怀芥蒂,早晚会把锋芒对准他们。
再说那王绪,杀完刘行全后,回到自己的军帐,便立即召见相士刘德。
“相士,近来诸事不顺,大军陷入困顿,可否算算吉凶?”王绪殷切地说道。
“将军,你今天把刘副将杀了?”刘德对刘行全的事,已经早有耳闻。
“是!忤逆犯上的煞星,如不铲除,早晚祸我大业!”王绪愤愤道。“你此前占算我军队中有王者之气,我思前顾后,觉得刘行全这个煞星最有可能忤逆,他与我早有间隙,又三番五次置我于屈辱之中,今天除之,应能无煞了吧!”
那相士刘德听闻王绪这番话,已心知肚明,王绪求他解决眼前困顿之局。他作为一个江湖术士,看相占算,仅仅是糊口饭吃而已。眼下军中无粮、道路崎岖,军情低靡不振,人心惶惶,这么多问题,让他一个相士如何能解决。眼前这个情况岂是吉言可化的。
眼下义军陷入闽地山区,这里原本就丘陵众多,农田稀少,村镇稀少,渔民等又常年在海上,义军口粮稀缺,根本得不到当地的接济。义军队伍烧夺掳掠、祸害百姓都已是家常便饭,百姓们纷纷逃难,得不到当地百姓们的后援支持,王绪的军队还是得疲于四处奔波。
“我看军营煞气并未全消……”相士思虑了一下,佯装掐指算了算,说道。
“相士是说,煞气还有?”王绪愁绪不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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