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属下该死,竟然丢了这星汉城。”在诛心城的诛月宫内,天雷狮子刘赞跪在龙椅之前,磕头哭诉道。龙椅上,玄灵皇带着兜帽,冷冷地说:“爱卿,你可知这星汉城的重要战略和文化意义?”刘赞匍匐在地上哭道:“属下岂不知此为圣上出生之地,且西邻金辽,南邻泽州,是一块重要的战略要地…………”
“那你为什么还能把它给丢了?!”兜帽下玄灵皇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吓得匍匐在地的刘赞不住地颤抖,连声音也开始不住地颤抖:“属下,属下……”
“给你十天的时间,收回星汉城,否则,”玄灵皇突然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刘赞的身边,蹲下,附在他的耳边道:“爱卿,我也保不住你的性命了。”刘赞在旁边早已经听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吧,爱卿,我给你派个帮手,”玄灵皇慢慢地朝龙椅上走去,“出来吧。”只见一个身穿紫色长袍,头戴兜帽的一个男子从龙椅旁的一个通道中缓缓走了出来,他摘下了了兜帽,露出了一张男人的脸,他面色苍白,左眼有一道刀疤,嘴角带着一丝蔑视一切的笑容,刘赞的眼睛缓缓睁大了:“九尾狂蝎,公孙冥。”
话分两头,且说梦与流风上马便行,端木二兄弟不舍,亲送二十里路程,才依依不舍,洒泪而别。
梦与流风一路向着北方前进,一路上两人快马加鞭,于路不敢停留,行了五六天,正好行至一山附近。突然,只听见山上一声锣响,山上一人坐下一匹红马,那人生得面黑眼碧,手持一对铜链,直向二人奔来,马上那人手持铜链,直向梦劈将来,梦手持绿沉枪一格挡,之一击,那绿沉枪瞬间折成两段,梦见状,赶忙弃了手中枪杆,抽出玄天混元剑来迎,两人斗了十余回合,不分胜败,流风正欲上前营救,这时,从山上跑下一人,手持一对宣花斧,坐下一匹纯黑马,纵马快步下山,直奔流风而去,正欲砍下,见了流风,赶忙撇了双斧,倒地便拜,口称死罪。
流风见了,慌忙下马,定睛一看,正是疾林豹端木海,两人都相见了。另一边,马上那人见端木海下了拜,便赶忙收手,问道:“贤弟为何下拜?”端木海忙说:“大哥不知,此两人,乃小弟的兄弟,这位使朴刀的,乃尾火虎流风,这位与大哥缠斗的,乃奎木狼梦。”那人听了,也赶忙下马,拱手而立,道:“误犯尊威,小人也多听端木兄弟说起二位姓名,小人复姓兀颜,名昭光,贱号狂风龙。”梦听了,也拱手道:“小人也识尊名。”四人都相见了,便齐齐上了天伦山。
话说这天伦山,位于冥州附近。这日,看守冥州的井木犴岳帅丘泽正派人前去捕盗,他于朝堂上说道:“近日天伦山贼寇猖狂,,许天,许空,你二人,前去捕盗。”许天、许空出了列,领了兵符,带了官军七八百人,齐奔天伦山而来。
话分两头,天伦山上,精细小喽啰早已经报知此事,星日马端木洋议道:“既是官军捕盗,我等理因迎敌。”话说那端木二兄弟为何在此,事情还要从几天之前说起。
星汉城内,处处都是废墟,刘赞和公孙冥率军进入城内,只见城中处处燃起熊熊大火,有的地方火还没有熄灭,但城中早已没有紫云军的踪迹了。这时,星汉城太守灰头土脸的急匆匆地跑到了二人马前,哭诉道:“你可算回来了,刘将军!啊,公孙将军,您也来啦?”“城里面现在情况怎么样?叛军呢?”刘赞急切地问,“哎哟,别说啦,刘将军,那叛军,早就跑啦,他们劫走了库里所有的财帛和粮食,幸好下官躲在一个人家的水井内,才躲了过去,不然怎能见到二位将军呀!”公孙冥转头对刘赞说:“看来我们来晚了,这叛军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刘赞垂着头,一言不发,突然,他想起了有个少年曾经带着两个人一起来救那个什么流风,便赶忙问太守:“太守,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蓝衣的少年带着几个人出城啊?”“诶哟哟,刘将军,有有有,下官还记得,有一个蓝衣少年带着三个人跑出城去,被我当时正好撞见,那两个陪同的人,正是离这里不远的端木太公庄上的二位公子,疾林豹端木海和星日马端木洋啊。”
公孙冥在一旁听了,说:“也许那两个姓端木的小子和叛军有些干系,把他们抓来问问便知。”刘赞也表示同意。
两人带领一千余名军马,叫太守带路,一路快马加鞭,赶往端木太公庄上,一个在山上砍柴的姓李的樵夫望见大批军马直望端木太公庄上去。赶忙去端木太公庄上报告。
此时,端木太公正在庄上乘凉,端木二兄弟正在空地上用杆棒你来我往,互相练武,且见那樵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端木太公悠闲地问道:“老李,这么急匆匆地来我庄上,有甚事?”那李樵夫慌忙道:“端木太公,你们摊上大事了,现在那天雷狮子刘赞和太守正带着一个将军往你们庄上来,你们快逃吧。”端木二兄弟听了大惊,一寻思一定是为了流风的事情而来,“那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呢?”端木太公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老爹,”这时,端木海开口了:“我们要不去投奔那狂风龙兀颜昭光吧,我们平日里既与他有书信来往,也时常给他救济,不如去投奔他。”端木太公也只得表示同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