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地燥,小心火烛!”
“戌时,一~更天!”
“咚,咚!”
街道上照常传来打更的声音,只不过今晚的路比往常要好走些!皎洁的月光铺洒在街面上,映照在坑坑洼洼的砖沿,仿佛如积水一般透彻。
但月夜中还有一批人紧紧盯着城西的大门,像恶狼垂涎一块鲜美的肥肉,锐利、血腥,却不带一丝感情。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
“哎呦喂,我这个肚子怎么回事,呦呦呦,不行了,不行了,牛二快帮我看一下岗,我去上个茅房”
看守城门的年轻巡防,忽然捂着肚子哀嚎,把红缨枪交给同伴,一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不行啊,吃坏肚子了吧!啧啧啧”牛二摇一摇头!
一盏茶的功夫后,茅房!
“李根头,你带纸了没?”
“没啊,唉哟哟!”
接着又是一阵臭气熏天,机关枪似的螺旋屁。
“哦,舒服~。”
“牛二,你怎么也来了?挨屁憋的呀?呼哈哈!大晚上的,从哪给你找纸?我这还有半截,剩下的树丫,你凑合着扣一下!”
“滚!”
草丛里,光秃秃的树干,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阴暗的角落里散发出淡淡的幽光!
“呱呱”
一只小癞蛤蟆,从中跳起,一跳一蹦的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沟里!
“噗嗤”
“嘶!”
随着两声沉闷,几道殷红的液体顺着高低不平的石坡,渗进了泥沟里,像是美学里的水染画,浸润了一丛沿边。
几个黑衣人熟练的收刀,将两具己不完整的尸体麻溜地抱起,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黑麻袋中。
“时辰到了,一切准备就绪,动手!”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按照原有计划,默默的换上巡防的军服!列队朝着西门走去,只是看起来有些不大合身!
西城门,今日的守卫明显有些精神不佳,很多人都吃坏了肚子,脸色有些难看,手脚乏力!
“这牛二和李跟头都去了这么长时间,咋还不回来?掉坑里了,与米田共作斗争?”
正想着,眼尖的突然发现前面一队人马,身上都穿着巡防的衣服,立刻示警,挺枪向前喝道:何人?
为首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回道:“奉元祖元将军的命令,前来换防!”
“口令?”什长来问。
“草长莺飞”
“烟花三月!”
口令没有问题,对的!什长觉得有些奇怪,但这还没有到换防的时间呀,不对劲!
“有指令吗?按照惯例,我们是需要守到二更天的,不然我们不好交代!”什长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里的佩刀。
为首的军官将手伸向怀里,对什长说:“手令在此,请你分辨真假”
“好”什长心中警觉放下大半,准备接过他即将拿出来的手令!
“嘶”
一道寒茫闪过,什长睁大了瞳孔,惊恐的看着军官的脸,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喉咙,一道血线从脖颈挣开,血液迸溅喷雾。
“敌…”
嘴中的字还没有说出,便不甘的倒下了。
“杀”
身后的死士立马脱掉身上的巡防军服,拔出早已藏好的利刃杀向措不及防的守卫。
一时间血花飞射,火光四起,断肢残骸碎了一地,砍杀声与呼喊声交织,奏响一曲唯美、华丽的乐章。
“军官”伸出猩红的舌头,在还残余、沾着血迹的匕首上舔了一口,嗒唧着嘴唇。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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