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没有在师父那住,而是了家。晚饭简单的泡了桶方便面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拾行李。由于长这么大几乎没怎么出过远门儿,所以那种心里头那种兴奋劲儿就别提多汹涌澎湃了,衣裤穿一套再带两套,**裤,袜子带两套,洗漱用具都带上。收拾妥当之后再给我妈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到北京出差,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长途漫游的就不给她打电话了,于是在听着我妈絮叨一阵注意安全,多加小心,钱包手机照看好等等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依然四点钟准时起床,每条腿绑上10斤的沙袋,小跑到河边,热热身之后开始了八公里的长跑。跑完全程用了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之后休息了一会,在当初收服林果的地方蹲起了马步。
当初在收服林果不久之后,老徐头和师父就将林果的尸骨挖了出来,用一口老徐头亲手做的木制小棺材里面埋在了距离市区不远的一个小山包上,据老徐头说那地方风水还不错,等他死了以后让我也给他埋在那。当时我还跟他打趣的说他现在这个精气神再过个百八十年这理想都实现不了。
提到年龄这个问题我对师父和老徐头是越来越好奇,老徐头现在越活越往老妖精那方面儿发展。精神头倍儿足,满面红光,除了白头发照比刚认识他那时多了点儿以外再没其他变化,最神奇的是眼看着八十岁的人了一颗牙没掉并且牙口比我都好,吃榛子核桃之类的坚果从来不用借助工具,塞嘴里嘎嘣儿就是一颗,嘎嘣儿就是一颗。最牛的是有一次我、师父、师兄和他一起去骨头馆儿吃饭,比脸盆儿略微小点儿的一盆大骨头他自己就灭了多半盆!而我师父更加离谱,外表看上去压根儿就和九年前我刚认识他那会儿一样,要不是有影子有体温我真能将他和林果划归到同一类物种里去。
随着天光大亮,来河边晨练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我便结束了今天的日常练习。一路散步似的来到个早点摊儿,吃了两根油条,一碗豆腐脑便回家冲了个热水澡,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便换了身买一段时间,却一直没怎么舍得穿的黑色纯棉“卡帕”运动服。换完了衣服照着镜子又臭美半天便拎起了行李穿上一双倍儿干净的白色耐克运动鞋迈着大步朝师父家走去。
到了师父家一看,豁,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师父竟然收拾的比我还烧包。只见师父上身穿的是藏青色粗布立领盘扣唐装上衣,上衣袖子整洁利落的挽至手肘,露出里边米白色的亚麻内衬,裤子是和上衣同样颜色面料的古朴束裤,脚穿一双黑色圆口布鞋,露出脚面一块白色纯棉袜子。
我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师父,感觉师父那张坚毅的国字脸配上这身装扮竟隐隐的外露出一股武学宗师的霸气风范。
师父见我好奇的看着他这身装扮不禁开口笑道:“这次去北京是有工作在身,本来我准备一个人去,但是想到你学有小成也是时候随着为师出去见见世面。这身行头还是在徐道长的提议之下在前几日临时所置办。”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只觉得有些疑惑,心想:“你一降魔驱鬼的阳差有什么工作?捉鬼什么的也用不着穿的这么烧包啊?”
这时老徐头眉飞色舞的开口道:“现今社会发展飞快,我辈中人也自当与时俱进。对于高端客户,包装和服务如果升级不上去,那是必将被现代社会所淘汰。”听完老徐头这话我一头雾水的挠了挠脑袋,只见老徐头从茶几底下摸出一本书,脸上带着微笑的自顾自翻了起来,我一名吓了一跳,只见书的封皮上印着八个醒目大字《现代营销实战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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