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入坐,宁有才的对面是戚东伯,宁小空与母亲相对,小月坐在宁小空旁边。
虽然说男主外女主内,在家中,宁有才都是如同温顺的小猫恭维着宋庆聆,可这也只限制于自家人的时候。
特殊情况下,一家之权还是由宁有才掌握,宋庆聆作为宁有才的妻子,宁府的夫人,自然是识大体的,否则诺大个宁府也不会一直和顺。
“戚公子远到而来,宁府有失远迎。小月,快快上茶,要用上好的龙井。”宁有才看向戚东伯,言行举止得体,表现出一家之主的范。
一会,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龙井茶端了上来,先给戚东伯和宁有才上茶,然后是宋庆聆和宁小空,最后是自己。从小在宁府长大的楚月自然也学得良好的品行与素养。
戚东伯用细长精美的三根手指,轻轻将杯盖儿提起,一缕淡淡的幽香渐浓,如同带人走进长满茶树的茶田,呼吸着山间的空气,品味着美妙的景色,引人入胜。
轻轻抿上一口,茶水入口,带着淡淡的苦涩和芳香,在舌尖上涓流,最后入喉。
戚东伯脸庞上笑容微泛,说道:“此茶不俗,茶香能提神醒脑,茶水温润喉咙绝属上上品。”他右手抬着杯子离面门三寸,细长的双眼发出两道精光落往杯中的茶水,回味无穷。
“戚某有幸品尝此等好茶实乃三生有幸,多谢宁府主款待。”戚东伯看向宁有才行了一礼。
“戚公子不要见外,此茶虽好,但与沙县戚东伯相论却不值一提。”
“敢问戚公子,此行西阳县除了拜访寒舍可否还有别的事?”宁有才问道。
“东有渑沅山水,南有闵山瀑布,今春意盎然,实数西阳景色最美。”戚东伯目视宁有才,嘴角一直挂着淡淡微微笑。他对宁有才道明来意。
“在下喜爱游历,弱冠之年独自离乡别井,奔走各处盛景之地,观赏上天的杰作,有幸得知春季的西阳县春和景明、独具一格,故来游之。不但如此,西阳县宁府大名远扬,在下来到此地,理当前来拜访,也希望从贵府求得指点,好游历西阳县之景。”戚东伯儒雅的说道。
“哈哈,戚公子是性情中人,宁某自当尽地主之谊,定然招待好戚公子。”宁有才说道,随后转头看向宁小空。
“小空,你与小月也时常出去玩耍,快给戚公子介绍一下我们西阳县的美景。”
戚东伯的目光也转向宁小空,这是个少年眉清目秀,虽然给人青涩稚嫩的感觉,但身上有一种不凡的气质,一看就是出自书香门第,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这就是宁公子吧,不愧出自名门,年纪轻轻就拥有如此的气质,想必才学也是极高的。”戚东伯夸赞道。
宁小站起身来向戚东伯行了一礼。“戚公子过奖了,在下和您相比还差得远。”
“既然戚公子问起西阳县景,在下自当一一解答。”宁小空看向楚月,“小月你去我书房将我游玩时写的游记拿过来。”
楚月应声出了正厅。
“还请戚公子稍等片刻,等小月将游记拿来我再为您详细讲解。”宁小空说道。
戚东伯微微点头,他心性很好,并不着急。
此时宁有才说道:“听闻戚公子从小就对琴棋书画有极好的天赋,并且十分热爱。少年时期学识与见解也远超同龄人,弱冠之时更是以一幅百年一遇的奇画《天水渠》而闻名于世。”
戚东伯依然保持着微笑说道:“在下在很小的时候便对文艺性的东西充满兴趣,记得当年我刚满一岁因为体弱多病,父亲便带着我到寺庙祈福。寺庙的主持对我夫亲说跟我有缘分,便带我到单独一间屋子,说要为我做一个仪式,在我前面放了一把匕首、一柄秀有山水图的扇子和一颗夜明珠让我选,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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