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聊了一晚上?都聊了些什么。”唐天让心有不甘的问道。
“聊了很多八小时以外的私人话题,语数外理化政史什么的,对国际局势和经济动态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对学习成绩的考核指标,学校周边交通混乱问题,以及小餐馆无证排污和食堂附近流浪野狗泛滥表示出深深的担忧,但整体的气氛是好的,是和谐的,是融洽的。”丁存笑不想说的太详细,他总觉得这个嘴巴里跑火车的家伙不靠谱。
“你要在聊天中要占据主动控制节奏,获取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比如她什么时候长尾巴,她爸爸妈妈什么时候长尾巴,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有哪些兴趣爱好有几个闺蜜有几个脏蜜有几个毒蜜,她的星座是什么生肖是什么生辰八字是什么,她家在哪里有没有暗门地道,她带锁的日记本密码是多少,她家的狗有没有去势,她家的猫习惯在哪过夜,她穿多长的鞋子三围是多少,选哪个牌子的衣服戴多大码的戒指,好朋友是每月几号来,正不正常,一般用哪个型号的小面包……”唐天让悉心说道。
“我感觉你比妇女之友还要丧心病狂,你完全可以自食其力,毕业走上社会了。”钱重觉得唐天让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他。
“这些划重点的知识,你都得打听清楚啊,恋爱不但是一门学问更是一门艺术啊。”唐天让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她答应做你女朋友没有?”钱重忽然问道。
“啊,我昨天忘记问了。”丁存笑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挖特!连关系都没确定?凉了凉了,彻底凉了,比倒在雪泊中快要融化的雪孩子还要凉。机关算尽却是白费心机,呕血参谋却都付诸东流,皇图霸业处心积虑,到头来一场空欢喜,一枕黄粱梦。世事太无常,人生好疯狂,真想大醉一场,呜呜呜,老臣有罪啊,愧对列祖列宗……”唐天让捶足顿胸老泪纵横。
“算了,天让,人活一辈子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我们又不是处女座,如何能做到尽善尽美。”钱重安慰道。
几人正说着的话,风逐云已梳洗好了,清洗过后她显得更加容光焕发光彩照人,背着画画的工具与白散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我们走吧。”风逐云看了看丁存笑说道。
“风吹花落知谁家,杨柳河岸春草深。又到了离别的季节,此时此刻,对着这如画卷一般的湖景,我突然思绪万千如鲠在喉,想要说点什么。”唐天让回头看着双泉湖感慨道。
“结束语不要超过三分钟,不然我们赶不上进城的班车了。”钱重担心唐天让又要长篇大论滔滔不绝,赶紧做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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