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瘦子罗杰斯把只有半条命的鬼面者带上了年铎的车,一溜烟的扬长而去,在展社的众目睽睽之下。
年铎气的掏出怀内的双枪朝天放了起来,直到把子弹打空,才出了口气收了起来。
年成则表现的十分有风度,脸上神态自若,走到死在地上的帮里的兄弟跟前,“把他好好安葬,按规矩给家里安排好吧,还有,去查查年铎的车,他们走不远,一定还在附近。”
此刻的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慈祥老者,和刚才打开十三戒的箱子时那股戾气判若两人,索凡要是没有看见过父亲拿刀的模样,打死也不会相信父亲还有可怕的另一面。
“那个人你认识?”
索凡点点头。
“罗……杰斯,没听说过,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索凡摇摇头。
奎叔这时跑了过来,“成爷,我听说这边出事了……”
“你来的还真够及时,再晚一点被抬走的就是我了。”
年成冷峻的看着一头汗水的奎叔。
在车上,年成问索凡,“餐厅怎么样,干的还习惯吗?听年铎说,有人捣乱?”
索凡说,“一点小事,不过已经解决了。”
“不要怪你哥,他不是天生的有暴力倾向,他只是太在乎展社的声望罢了。”
年成看着窗外无心的说道。
“我在餐厅下车。”
索凡在年成的目光下走下了车。
“有什么事给年铎说,不想和他说和我说一样,别什么都自己扛着,很多事不是你能抗下来的。”
年成在车窗缓缓关上时说道。
索凡回到餐厅,一看门是关着的,他走到后门进去,看见刚才那个罗杰斯坐在吧台上正品着店里唯一的两瓶好白兰地酒,另一张桌子上,鬼面者在靠着喘着气,还有个站着的,不用问,一定是文杰,他两只手不断搓着,似乎无处安放。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父亲刚刚走,也太大胆了。”
罗杰斯吞下一口美酒,回味无穷着,“我知道,可我们无处可去。”
“你不是开着有车吗?”
“这只是疑兵之计伙计,做出个要远逃的假象,小聪明而已。”
索凡大怒,“你这个小聪明差点害了我!”
“他刚才还追问我呢。”
罗杰斯擦擦嘴,走了出来,“我知道,但你只知道我的名字不是吗?告诉他也无妨。”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有过好受的时候,不是跳海就是进监狱,你要想害我,干脆给我一枪不要婆婆妈妈的。”
“别冲动,我的朋友。”
罗杰斯笑笑,伸手摸着鬼面者的上身,索凡感觉到一阵恶心。
“别误会,我不是那样。”
罗杰斯摸出一盒烟,让索凡如释重负。
“我是你的债主可他却是我的债主,人有债必还,这是我的信条,也是比克岛上的祖训,任何人不可违背。”
“什么比克岛?”
“噢,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以后再说,我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样让这位朋友好起来,他现在的脉搏只有每分钟五十多下了,照这样下去,熬不过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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