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不经思考的结论会让很多人付出生命的,请你再考虑下。”
“绅士”的威胁让索凡有些恼怒,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手段是何等的残忍,这种残忍比冷兵器时代的印第安人割头皮还要让人发指。他知道自己下面说的话真的会让很多人死去,但这个死亡必定不是无谓的,是必然性的,也是通往胜利之门唯一的钥匙。
“你说的对,是很多人要死去,有展社的,也必定会有圣堂的,死亡是不看出身贵贱的,在死神面前,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时间先后。当然了,也许你我都在其中,这是咱们的宿命,既然站在这里了,我早已做好了无条件接受这份命运礼物的准备了,随时等候召唤,不知道你和你们那位粉红所罗门是否也做好了,如果还没有的话,我建议把正式开战的时间推迟几天,我现在就同意这个建议。”
“绅士”傻傻的看着索凡,他没料到对方竟然丝毫对自己的威胁不放心上,非但如此,还提出了让自己这边整理后事的建议?莫非这是个疯子吗?
他下意识的把手伸到了腰间,那里有着他最称手的武器,剃刀。
“噢噢噢,慢点先生,你这一举动等于现在正式和展社的上千华人宣战了,确定不再考虑下了吗?”
索凡的手也摸下了桌子下面绑着的一把上了膛的手枪,不用打开保险,能在一秒之内把对面坐的着的人的胸膛打穿,这是文杰设计的,颇有用心。
“你猜猜我可能拿出来的会是什么?”
“绅士”礼貌的说道。
“也许只是一根让我自杀的香烟,也许是会让你死亡的一把枪,或是一把刀,再或者干脆就是一颗手雷,谁知道呢。”
“不过,”绅士掏出一张名片,“今天,我想掏出的是我的电话,主意改了给我回电话。”
“绅士”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就被一只枪顶住了脑门,文杰举着枪进一步,“绅士”便往后退一步。
“打伤我们的人还想这么走吗?”
“绅士”朝索凡耸了耸肩,“让他走,”
索凡说道。
“不过,你这次打伤我的人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会还在你们人的鼻子上的。”
当天下午,索凡接到父亲电话说是有事和他商量,赶到了家中。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彻底回到我身边的,至今想起来我都不敢相信你能当我的堂主。”
年成诚笃的说道。
索凡撇撇嘴角,“也许是我的角落里还藏着另外一个我吧,很可能是撒旦。”
“不管是什么,现在我两只左膀右臂都齐了,展社也可以放开手脚干了,我想送你件礼物,来。”
两个人来到了外面的草坪上,年成对着管家点点头,管家过去把一辆车的篷布一下子揭了下来。
一辆几乎新的灰色劳斯莱斯古斯特,父亲平常坐的那辆豪车被洗的干干净净,要不是索凡知道这是父亲的车,怕是以为这是新的了。
“开走吧,这是我最喜欢的一辆车,送你了,以后你干出成绩了,再靠自己本事买个新的。”
新车是可以推辞的,但旧车你不要,主人就会认为你是出于嫌弃,于是,索凡看着回到了梵思珂思大街。
车子刚刚停好,刚刚在路边买了一块汉堡,腰部被一支枪顶住了。
“你很不明智,我要是你,就不会选在这个地方动手,你是出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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