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钟表指向了十一点,该回去看看新娘了。
房间是黑着的,看起来张素英已经睡了,索凡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悄悄的把外衣放到了衣柜里。
“你们展社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的?”
张素英猛地说了一句。
索凡一惊之下,“你说什么?”
“是不是都是在新婚之夜偷偷回到家里?”
“有个紧急的事情需要………“”
“赶紧睡吧,记得洗完手再上床。”
索凡吧嗒吧嗒滋味,洗完手?她不会是说我去杀人去了吧?七星会的女人都是这么敏感吗?太可怕了。
他洗洗手,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张素英,这个今天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人,在考虑着一件天大的事情:该不该脱下裤子。
索凡之所以会如此可笑的想这个问题,是因为他觉得无论自己还是张素英好像都没有做好准备,没有为从朋友转化为夫妻这种身份做好跨越式的心理准备。
“还站着干什么?再不睡天就亮了。”
张素英这句话让索凡有种找了一个妈的感觉。
两个人躺在各自的床边,纷纷装睡着,一言不发,内心却早已波澜四起。
猛地索凡感到自己的手在被子里被一只温暖绵软的手给抓住了,他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着,他屏住了呼吸,怕心脏都嘴里蹦出来。
“咱们现在还有件事情没做,还要不要做下。”
张素英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这是个死命题,既不能回答不想,好像更不能往违心的角度去回答。索凡则选择了闭口不言,干脆来个君子动手不动口。
他也紧紧抓着妻子的手,原来女人的手是如此的软弱似水,难怪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索凡一翻身,趴到了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同时紧张的急促呼吸着,彼此间的胸膛之间仅有一层内衣的距离。
四目相对之下,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索凡低头吻了下去,他没有闭上眼睛,可张素英却闭上了,索凡不好判断对方是因为害怕还是出自于害羞。
一夜无语,两个新婚的人在这一夜化为了真正的灵与肉的结合体。
有上帝作证。
梦里响起了敲门声,索凡睁开眼睛,看看天并未亮,敲门声又响了,索凡下地开了门。
管家李叔小声说道,“老爷回来了,不过你得出来一下。”
索凡飞快的披上一件睡袍下了楼,客厅里已经是挤满了十几个人,却出奇的安静,但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严峻忙碌的。
因为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年成。
年成这次没有躺在沙发上,而是被像一只烤羊一样的放倒了餐桌上,下半身的血染透了他那灰色的中山装。
“噔噔噔……”
索凡几乎是跳着下了楼梯。
“是谁干的?”
正在用手给年成堵伤口的年铎,用衣袖擦了一脸的汗,“在码头被意大利人袭击了,一枪正打在大腿的静动脉上,医生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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