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楼上叮叮当当的声响,我感应到“我”的身体被洞穿了。
“做人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啊。”从兜里掏出些物件,是几个稻草人,“没有开光是草,受命以后是人,牛啊。”
老彭点点头,我把手里的稻草人从窗外扔进去,“这人是想要我们的命啊,多大仇,不怕被发现吗?”
“别人会认为我们是内讧吧。”老彭嘟囔着。
“与逻辑不和,咱俩没有内讧的可能啊。”
“难道会有人相信是一把刀飞过来把咱俩都捅了?”
“哇老彭你居然会用反问句了,还这么长。”我赞许地拍了拍他本来应该被刺穿的肥硕肩膀,“说明对手挺疯狂的,而且够坏。”
妄杀之人,自然当诛。
祖父常说,“兵者不详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生活在都市里,没什么乡野精怪,也没什么歪门邪道,不能恃法欺人,更不能敛财谋私。大道不为己,要是依赖万法而生存,迟早堕落。
一如施法那人,下手已经没有底线了。
尊生重德,才是正道。这人下手毫不犹豫,面目昭然,于是三千大道,对此人可以尽用。
“老彭,咱俩开天眼找他。”
“不想,容易失眠。”
“??????”
“毕竟他也拿我们没办法了。”老彭说,“我们可以先去你家住着。”
“你确定这几个稻草人能拖他一晚上?而且你家也不要啦?”
“那倒是。”
出门在外,我们身上常带五个铜钱,汽车后备箱里边也装了不少东西。铜钱是最管用的,很多场合都用的着,平时红绳子穿起来,唤作五帝钱,当然,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五帝钱,辟邪的用处要差很多。
要做真的五帝钱,至少得用满朝之前的铜钱,那价格很昂贵,我这人丢三落四,很不划算。老彭想做一串,可是他常在游戏上花钱,又刚刚换了台游戏本,他家也怕他玩游戏把老婆本都玩进去,给他的零花很少,于是这计划延宕了。
天眼术,需要用七个铜钱,摆成七星位,两股不同精神以七星为界展开。
“老齐,稳住。”
现在正是月光强盛之时,我勉强可以施展这个术法,只是法相扑朔不好控制;老彭道源雄厚,倒是不在话下。
不同的法相,使用方术的效果大有不同。
老彭开的是玄龟眼,看不太远,但是在夜晚穿透力很强,辨别能力极好;我的天眼是药兔眼,看的范围广,就是夜晚视物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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