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失了?”
“是的!”
此时的礼文百感交集,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有些纠结。
“有什么可以指教的地方吗?不妨直言。”
“不打紧,额呵,不打紧,我这人……酒……酒喝多之后就这便秘表情,习惯就好,嘿嘿!”
说罢,礼文大口大口地喝起了桌上的西洋酒来,接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林绥的身边。
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琢摸着你也是时运不济,非得闹腾到这般时候才想到玉露神浆,天命所赐,即使人能为之,又有何法呢?”
座上的林原等人大吃一惊:刚刚还谈吐正常的礼文,怎会突然说出如此之话来。
林绥愣了一下,举起了桌上的酒杯,和礼文的酒葫芦对碰一番,也算行了礼仪。
“这西洋酒喝着咋这么上头呢!瞧我,都说了些啥……堡主别介意啊!哈哈!”
“不会!”
林封起身,笑道:“堡主先生莫见怪,别看我家老师嗜酒,其实他酒量也就那样,想必是不习惯主上的西洋酒度,才会变成现在这般德行。”
“你这臭小子,休得胡语,我这看上去像醉了吗?醉了还能,还能找回自己的位置?”
说着说着,礼文屁颠屁颠地摔回了自己的座上。
“礼先生可还清醒?”
“清醒着呢!刚才只是上了下头,说了些不该说的,恢复得快!”
“那我就继续说了!”
“哈哈,论风度,礼文老师还差得远呢!”林原和海莎笑侃着。
“你家老师这状态,我也就不止说给他一人听了,你们剩余之人若有心,就一起帮他记些什么吧……”
“且慢!”只见礼文快速地用双手在身上的不同位置处点了起来。
百会,风池,肝俞,肾俞……
“请便!”
林绥笑了笑,继续说道:“得知玉露清泉所生之事后,我心灰意冷,将堡内事务托付给了落铭,四处游走散心去了。”
“看来这事对你打击很大呢!”礼文一本正经地听着,一本正经,对,一本正经。
“我去,你恢复得也太快了吧,礼文老师!”不知何人的内心之中又弥漫起了青葱的吐槽声。
“我倒是也有过饮酒度日,以过终年的想法,可那番做法和自暴自弃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于是,下定决心的我还是选择出去走走,一来,好代我家之人看一眼这最后的美好世界,二来,说不定,还能有所转机!”
“白驹过隙,这一游,又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有一天,我来到了那个事始之庄!”
“先前那个出事的小土村?”
“那是个美丽的村庄,家家户户看上去都是那般的和谐温暖。起初我并不知道这村的故事,只知道它的名字是多么的好听——慕夜。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白天都是忙碌的,只有夜晚才称得上所谓的美好,钦慕黑夜,并不是追求夜的深,而是向往家的圆。轻轻地,我漫步在村道之上,看着白天奔走的人,数着夜晚朦胧的灯,我并不想打扰到他们的生活,因为,那也曾是我寐之以求的梦。”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一处地方:村后的一座石泉,石泉边上立着两个高壮的石像,仿佛为了纪念什么……正当我不解之际,身旁走过来了一个人……他一眼就看出了我不是村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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