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魔军举着臂盾护住脑袋,这一次外突的他们可没带头盔,为了快速突进,他们多半是皮甲带盾,再配一个长矛或者短剑了事。
三队四散而出。
托尔拎着战锤和臂盾一骑当先,领着当中一个小队就向敌人狠狠突进,狠狠抡起战锤向着眼前的敌军横扫而去,坚硬的锤头砸在肉身上,骨裂声噼啪作响,逃的慢些的这名敌军立即化作空中飞舞的残尸,鲜血和残肢,肉块,向着其他人飘扬撒去。
身边的猎魔军也快步赶上,长矛一探,第一排的联军士兵多半就被当场捅杀,第二排的猎魔军立即上前,短剑连斩,血流如注,棍棒来了也只是举盾抗一下,随即又抡起短剑接着砍向敌人。
打不死对手,反倒身边的袍泽被轻易击杀,本来就不精锐的联军士兵动摇了。
托尔领先狂嚎:“杀光这群菜鸟!”
狩魔军立即应和道:“杀光他们!”
三队猎魔军小队轻易切入阵势散乱的这两个大队,不过五分钟就杀的他们人头滚滚,杀去了近一半多人。
联军士兵终于崩溃了,当第一个联军士兵抛下武器转身而逃,阵线即刻便变成了笑话。
逃的慢的甚至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托尔领军拎着战锤在后面疯狂的杀戮着,逃的慢的一锤了事,立即又是一团破麻袋一般的残尸飞洒而出。
若是落在猎魔军战士手里的,多半是长矛一突,或是短剑一挥,要么是捂着一个大血窟窿惨嚎倒地,要么就是被砍去了脑袋或者某一段肢体,那鲜血撒得到处都是。
托尔却不急着领军杀入敌阵了,他在掉这群菜鸟的胃口。
不少被挤在后面的士兵抡起石斧和棍棒就朝前人砸去,他们也不想落在后面的啊,只可惜他们刚才是前排。
棍棒和石斧共挥,顿时人群中立刻鲜血飞溅,跑后面的立刻加速冲了前去,不少人被打倒在地,一双双大脚丫子踩过,立刻变成一具尸体。
后面的联军战士眼睛一亮,不少人也效法着,抡起石斧向前砍去,抡起棍棒向前砸去,一时间,溃军丛中鲜血四溅!
托尔好笑的盯着眼前这一幕,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就是没有士气没有督战队没有将军随身的军阵。
装备代差,没有士气导致了一触即溃,战士们没有荣誉感,自然不会效死节。
没有督战队就没有‘后顾之忧’,逃起来自然倍儿快,随军掩杀一下,他们比谁都能逃。
没有将军就没有主心骨,一旦发生溃逃,就没人敢于稳固战线,托尔已经见着了半山腰的那一整个大队,心里却不太担忧。
他没想过一口气冲垮了这群叛逆,反正有溃军在面前当肉盾,打不了溃军死光了他就撤回洞里去呗,大盾长矛一架好,谁能攻入?
“猎魔军三小队,随我冲阵!”
“喏!”
猎魔军狞笑着追在溃军身后,长矛不时如蛇探而出,在跑得慢的身上开个大血洞,再补上一脚。有或是短剑带起一团白光,要么断去头颅,好一点的也不过断去手或斜劈开半个身子。
溃军哭爹叫娘,被托尔故意驱使下向着半山腰勉强结阵的那一个大队狠狠撞去。
大队里的士兵们拼命的呐喊:“躲开!快躲开啊!”“别过来啊!过来了都要死啊!”
溃军丛中也在拼命哭嚎:“丹罗!我是你隔壁邻居啊!不要杀我啊!”“阿芙拉甘,我们是兄弟啊!让我逃进去吧!”
迟疑。
棍棒石斧扬起又放下,昔日的同村亲友齐声哭喊,又有多少人能狠下心驱逐?
片刻的迟疑,往往就带来了滔天大祸。
溃军狠狠的撞入阵中,拼命的拉开眼前人,像阵后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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