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薛冰已经绝望了,金九龄的确是个变~态。
原本蛇王将薛冰送来,是下了迷药来着,可是金九龄硬是将薛冰弄醒,想要在清醒的情况下奸~污薛冰。
这份情~趣,连陈煜也看的津津有味,直到金九龄说完反派应该说的各种宣言,薛冰依旧没有等来心目中的救星,只是喷火的仇视的目光一直放在金九龄身上,大有老娘逃出生天,便将你碎尸万段的意思。
“你是第一个,还有红鞋子的贱人,一个两个都会落到我手中,还有那个公孙兰。”金九龄眼中露出让薛冰害怕的情~欲之火。
“撕拉!”金九龄撕开薛冰身上那神针山庄专制的雪白衣裳,上面还浮动着幽香,不仅是衣裳熏制的花香,还有薛冰的处~子清香,嗅得金九龄欲~火大涨。
除去外衣的薛冰只剩下包裹着丰盈酥胸的粉红肚兜,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莲藕般粉嫩的玉臂,有着优雅曲线的脖颈,还有那嗔怒羞愤的俏脸,连陈煜都开始迟疑着要不要迟一点进去。
不得不再说一次,金九龄真的是个变~态。
也对,不是变~态,怎么会放弃六扇门总捕头这个既能捞白钱,又能捞灰钱的优越身份,跑去捞黑钱,不是变~态,又怎么会勾搭上红鞋子的老二还留下她的守宫砂。
所以当金九龄拿起一条一丈长的细鞭,陈煜便没有继续观看爱情动作大片的兴趣。
陈煜动了,直接从窗户破开而入,话也不说,一柄长剑势如游龙,直接刺向金九龄,对于自己偷袭,没有半分卑鄙的感觉。
金九龄不愧是六扇门总捕头,哪怕正在凌~辱薛冰,也保持着一点心神不灭,陈煜破窗而入,势若惊雷,竟然还能抽手一鞭,卷向剑锋。
长剑微抖,霎时间分化出无数个后续变化,而那只握剑的手,却一直稳住,稳住。
灌入雄浑紫霄真气的长剑几乎要崩溃,发出清亮而决绝的哀鸣,随后在陈煜的如臂指使下,剑尖同一划过无数玄奥的轨迹,将鞭子由头至尾削成九瓣,连带着刺穿金九龄握鞭的右手。
“你是谁?”金九龄及时抽身后退,避开了剑锋,脸上充满被人发现的惊恐。
“剑门陈煜。”陈煜停下脚步,反手削断纱帘,运转真气甩向薛冰,覆在薛冰赤~裸的身上,刚一沾身,纱帘上的真气骤然爆开,点入薛冰周身经脉。
如果薛冰是被点穴了,光是这股真气也足够冲破穴道。
“给我死!”金九龄没有多说废话,既然被陈煜看到,那便只有两条路走,一是你死,一是我活!
抬掌拍碎身侧的衣橱,从里面掉出一根枪、一柄刀、两口剑、一双钩、一对戟、一条鞭、一把宣花斧、一条练子枪,还有一柄似鞭非鞭,似锤非锤的大铁椎,这衣橱竟无异是个具体细微的兵器库。
金九龄拿起长枪,左腕刚扶住枪柄,右掌从肋下一拍,红缨枪头直接刺破空气,朝陈煜喉咙刺去。
“哟,还是个全能型选手呀。”陈煜好奇说道,掌中长剑一展,挑开枪尖。
金九龄毫不颓气,长枪朝陈煜一丢,脚尖一挑,一对分水鸳鸯钩落入双掌,矮身一冲,朝陈煜下盘攻去。
陈煜挑飞长枪,金九龄已来到身前,分水鸳鸯钩仅有一尺长,而陈煜掌中长剑足有三尺,被金九龄这一近身,反而施展不开。
“有点意思。”陈煜好奇心起来了,也不施展轻功拉开距离,反而手腕翻转,长剑腾出一片剑光护住周身,精巧地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
金九龄连攻十数招都破不开陈煜的护身剑光,又是一丢,捞起宣花斧,呼啸生风,施展起大开大合的斧法。
陈煜剑锋一凝,也开始缓缓推动,举轻若重,以重手法压制重兵器。
一时间金九龄也是难以支应,连连转换兵刃,让陈煜难以适应,勉强守护自身。当然,这也有陈煜故意放水,想要看清楚金九龄的套路,这才没有用功力压人。
金九龄原本就是公门中人,平素抓捕大盗强贼,与各路兵器的交锋经验最为丰富,为了能更好地敌过用各种奇门兵器的盗贼,才学的好几手兵刃,为的便是因时制宜,用克制的兵刃来击败敌人。
宣花斧后,双手短剑、蝉翼快刀、盘龙重戟、练子软枪,八般花样,各显精妙,看得陈煜赞口不停。
直到金九龄拿起最后那一柄似鞭非鞭,似锤非锤的大铁椎,陈煜便知道游戏要结束了。
“这便是《易水歌》?”陈煜看着这柄专门制作的奇门兵器,显得很失望,连金九龄身上腾起的杀伐肃穆之气都不放在心上。
“没错,能死在易水歌下,也算是你的荣幸!”
这句话说完,他的大铁椎已出手,这大铁椎实际的重量是八十七斤。一柄八十七斤重的大铁椎,在他手里施展出来,竟仿佛轻如鸿毛。他用的招式轻巧灵变,也正像是在用绣花针一样。这一招施出,竟暗藏着六七种变化,却听不见丝毫风声。
“唉~~!”陈煜哀声叹息,身形一侧,犹如随风飘絮,顺着破开的气流直接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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