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皇家为何死保独孤篡,陈煜命令传出的第二天,朱雀街赵国公府门前便出现一群凶神恶煞的无赖,拿着棍棒沙铲耀武扬威。
“你们是干嘛的?这里是国公府,岂容你们随意放肆。”无赖还没上门敲打,便有门房带着几个小厮上来喝止,语气十分的倨傲。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最近特别受独孤皇后疼爱的独孤篡府衙,若不是郡王府没建好,恐怕这门房就不是称国公府了。
“我们知道这是国公府,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国公赌钱输了,也要给钱吧?”当头的癞脸无赖涎着一排大黄牙凑近门房先生。
“哼哼!”门房一阵冷笑,张手一扬,就往癞脸无赖脸上糊去,将癞脸无赖掌倒在地。“这里虽然是国公府,但住的可是楚安王!你睁大那对狗眼好生看明白,堂堂楚安王岂会欠你们这种小赌档的钱!”
“打人啦!打人啦!”癞脸无赖受了门房一巴掌,直接在地上屈身打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糊得一脸满堂红,更显得面目可憎,同时一旁的无赖地痞也齐声大喊:“王爷府中的奴才肆意打人啦,要把人打死啊!”
门房也犯起嘀咕,自己没用多大力气啊,怎么这人就倒了呢?
还没等门房想明白,一队巡逻兵‘碰巧’巡到了这边,听得哀声痛呼,立刻率兵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一众无赖扣住,随后带队队长一头就鞭抽下去,抽得癞脸无赖真的四处打滚,身上的破衣服直接绽裂开来,腰腹脸脖都浮起一道道鞭痕。
“竟敢在朱雀街骚乱,真当没了王法吗?”带队队长一声冷笑,朝手下带了个手势,一众手下十分熟捻地将无赖拖走。
临走前带队队长凑到还满头雾水的门房面前,原本僵硬的脸也硬是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这位小哥不用担心,这些都是个地痞无赖,王爷新来京城,还不清楚这种人,赖死一条贱命,总是要让人不痛快。不过小的经验丰富,会处理好,记得跟王爷说一声,以后若有这种事情,找人支呼我独孤钦宇即可。”
门房被独孤钦宇绕的一头大雾,但也明白这个兵头好似要奉承自家王爷,料来也是好事,再加上‘独孤’这个姓氏,门房立刻自以为明白了,扬着下巴,眼中露出几分得意,拍了拍独孤钦宇的肩膀,道:“我明白了,我会在王爷面前为你美意。”
“是,是,小的是独孤家陵阳分家的二房,还请小哥记住了!”独孤钦宇不动声色地从腰间掏出一粒金米,塞到门房的手中。
虽然在综武世界中黄金白银的流通已经到了泛滥的程度,但在这些个底层人眼中,一粒金米也是够普通五口之家一年的粮米。
门房摸了摸手中尚留余温的硬粒,脸上也露出满意的表情,口口称道:“我自然记清楚了。”
独孤钦宇带着兵将无赖拖走后,门房望着独孤钦宇的背影离开,这才露出一个阴冷的讥笑:“美言?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小小的门房,哪里见得到王爷。”从怀中掏出金米,门房爱不释手地打量一下,重新装入怀中。
“白痴家伙,谅你也不敢找我讨要。”门房二话不说便将金米给黑了,至于今日无赖上门的事,直接忘在了脑后。
......
植入孺子婴的元神种子已经牢固,身处洛阳的陈煜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将消耗甚大的精神异力收回识海,原本宽大到如同东海的识海如今却是波浪不起,让陈煜有种空荡荡的空虚感。
连续入定三天,即便是大宗师也有些受不了,毕竟是肉体凡胎,再厉害也摆脱不了五谷杂粮,一百多号死士门的弟子也是一样,作为陈煜的‘增幅器’,本就是依靠阵法来承受陈煜的高负荷,加上三天水米未进,陈煜一撤功,一百多号人直接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吩咐外围的人员将死士门弟子安置好,陈煜直接离开了这处暗据点,从时间看,慈航静斋的那群尼姑也该做出反应了。
果不其然,陈煜一上街,四处游荡寻找陈煜的探子便第一时间靠近联系。
“这位可是开国侯陈煜侯爷?洛阳王大人有请。”
“前头带路。”陈煜自然不需要人带路,但陈煜需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的身影在洛阳出现,才如此大张旗鼓。
来到洛阳令府,未等陈煜进去,王世充直接大开正门隆重迎接。
“恭迎侯爷。”王世充虽然不清楚陈煜这三天销声匿迹所为何事,但心神已经被陈煜操控,自然万事都以陈煜为主。
“请本座来有何事?”若是慈航静斋来人,绝不会让王世充作为中间人,毕竟王世充是明标明投的晋王党,正好跟佛门势力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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