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者说完了，白衣沉默一会，想了想，然后问道：“您姓司，她姓姬？”
老者对他发问，并未有太大反应，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哼！”
哼完就别过头去。这倒是让牧王目瞪口呆。这老头...还真是为老...，有点可爱啊！
牧王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老者就转回头，将右手握拳，抬至嘴边，咳了两声，然后老脸一红的说：“我先前替你问过她了，她就是这么回的。”
牧王听完老者的话，面色难看，这还真是感觉有点...疼啊！
老者也觉得有些尴尬，又为自己解释一下：“她这做，我没弄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就...”
好好，不用说出来，瞧把您弄得。
牧王与老者都相互坐正，牧王抬头盯了会天顶，让自己冷静下来。老者也强作镇定，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发现杯中空了。放下茶杯，又强作镇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牧王静下来，心里念叨着：“姬千许，姬千许...”
最后还是念出声了：“千许，千许...”
忽然一笑，想通了！
低下头来，莫名摇头，咬了下音，笑道：“还真是你，姬千许！”
。。。。。。
“大概是政和五年，我刚入长安三年。那日应是花朝节。本是个欢庆日子，可对我来说与往常并无不同。那时可不比现在，繁华，难得的热闹。宫中常年冷清，但在那天，也只能是那天，似乎我感觉一切都是很美好的，可惜，最后细想来，也只是错觉吧了。”
“那日也同惯例来到藏书，以油灯而入，不想，倒寻到了个有趣的人！”
“那人与我年岁相近，向前施礼，我问那人：‘何为至此？’”
“那人便回了句‘你管我！’说完就偏过头，不再理我，继续翻找着架上的藏书。”
“这倒让我好是一愣，而后才说：‘确实不管。但你手中的书归我管。’”
“这样，他才停下翻找，收回手来，手里还带走一本，转身看向我，淡淡朝我说：‘既不管，便请滚吧！’说完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不自觉的挑眉，我一笑，他也跟着挑眉抬额，眼睛往门外一瞅，示意往那走。我忍不住笑出声，他倒是微微蹙眉，又是催促我，还是那眼神。”
“人家请我离开，还极有礼数为我指明方向，倒是我厚着脸皮，不为所动，反而还向他问了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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