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行走需要腰牌为证,皇上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他也需要有自己的腰牌。不过,
这个金腰牌往往形同虚设,或者说成为了掌事太监安四海的私人物件儿。见腰牌如见皇上,无论何时何地均能通行。
然而,这个腰牌也有行不通的时候。
“呵,你们可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腰牌,敢把我拦下来,谁给你们的胆子?”
叫骂的不是安四海,可他手里拿着的却是那块金腰牌。皇城守卫虽被他骂得个狗血淋头,却依然不放行,今儿这是怎么了?连皇上的腰牌都不作数了。
“咱家可再警告你们一遍,今儿不放咱家进去,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那太监又翘着兰花指骂道,看他样子很是迫切。
一众守卫死守防线,但也怕他突然撒泼打滚,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从彼此眼中寻求肯定。终于,那个可以说了算的人脸上挂着笑意走出来了。
“看你们几个怎么交代,虎将军可出来了。”
这位虎将军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鲜少见他一点笑脸,今儿突然笑着出来,不知为了什么。却说,不远处一个魁梧地身影渐渐走进,面上一只独眼露出犀利的光芒,在他头顶始终盘旋着一只雄鹰。
虎将军并没有在那太监跟前停下,而是走出几步,向前迎去。
“老弟,几年不见了,你可是闲得有些发福了。”
这自然是看玩笑的话,蒙奎虽不在军中,却也没有放下军旅作风。二人互相拍了拍肩膀,对视一笑,独眼中难得出现一抹柔光。
伸手在腰间一抓,取下一块铜制的腰牌,对虎将军说道:“别打趣我,进宫还有公干,可能通行?”
虎将军一眼便认出这是宫中特制的腰牌,用于临时通行之用。先前多少也听说了宫里的事,他们都疑惑速来家丑不可外扬,皇家这次怎么却选择大张旗鼓的办案。
“怎么不能,你每天要来好几趟,我都听他们说了,这次特地来门口堵你呢,哈哈哈!”
特意更换了值守日期,就为了见一见昔日一起拼杀的战友,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庞。还有,那只眼睛……
虎将军忍不住将手抬起,就在要触及到眼罩之时,被蒙奎就势一推,喝道:“胡来!”
“哈哈哈,就是挺怀念的,想看看。”
蒙奎有些不高兴了,答复道:“岂是什么好看的东西,得了,我入宫办事呢!”
说罢,收了腰牌径自走了。虎将军自讨没趣似的摇摇头,但又为见到了蒙奎而心中高兴。
正要折回城门之内,又被那太监叫住:“虎将军,你的人太没有规矩,连皇上的腰牌都认不
出了?”
这是有意要发难,虎将军可不吃这一套,站住了脚步抬眼看那太监,猝不及防的啐了一
口:“什么腌臜东西?谁拿了这块牌子都是皇帝?皇后娘娘说了,最近宫里丢东西凡是腰牌
与身份不符的,一律不准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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