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翻墙而入,落地一瞬却不留下任何声响。
那伞,却还牢牢的抓在各自的手中。
巡夜的婢女被藏在阴影中的姜涅一掌击晕,倒是白家豢养的那些门客却已睡下,倒是省去了一些不少的麻烦。
徐霞烟左手一抖,那麻绳如同一匹恶蛟翻飞而出,缠在了婢女的脖子上,在轻轻的一扯,就将那颈骨给拉断,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师父?!”
“浑水里又怎可能有清流呢?”徐霞烟哑着嗓子说道:“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把它做绝!”
“是,师父!”
姜涅低下头去,再不多语,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泛着恶心。
再来一人,却是那打杂的小厮,灰布袍的袖子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装着些什么东西,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个贼。
“这个你来。”
“是,师父。”
姜涅解下了腰间的铁链子,右手发劲,催动平阳手,将铁链一掷而出,其中尾端带着刀刃的位置便是在小厮的咽喉处一抹,一股骇人的血光便已涌现。
“砰!”
那西厢房的门板翻飞而出,重重地朝着姜涅砸了过来,而那门板身后却还猫着一道人影,手中提着两把刀。
这刀是一长一短,闪着丝丝寒芒,给人寒气凛然之感。
姜涅手中刃链一甩,将门板弹开,却避不过门后的那两把刀。
那两把刀却要切开他的胸口,亡了他的性命!
忽见一道阴影,缠住长刀一扯。
那长刀便从手中人脱落,缚在了绳子上。
接着便是一翻,刀如虹影,一个斜斩便是架住了短刀。
“还有老朽在,先别对小辈下手啊!”
徐霞烟哑着嗓子说道,一袭黑衣翻滚,与姜涅一起,竟如那从地府中所命而来的黑白无常。
“阴判官徐霞烟!”
持刀人神情大骇,慌忙中口里只吐出这一句。
那老瞎子笑而不答,只是继续用麻绳操纵着刀,砍向那持刀的人。
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两把刀的刀刃上各自出现不一的缺口,只是那老瞎子分毫未伤,而持刀人身上却遍布着血痕。
反观一旁姜涅便显得格外的狼狈,与其他一些门客缠斗在一起,只能凭借着身法以及缚龙索的远距离攻击拉开身位,近身的话只能凭借着那柄平阳剑。
饶是如此,那一席白衣犹未沾血痕。
“阴判官徐霞烟!”
那衣衫不整这白家庶子终于钻了出来,身上缠绵之色还未褪去,连行走的步伐都软绵无力,倒是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样子。
“呵,废公子白无一,别来无恙啊!”
徐霞烟停止了猫戏老鼠的游戏,那麻绳一翻,末端的那柄刀便直奔咽喉而去,了结了持刀人的性命。
“徒儿,这就是杀害你外祖父外祖母的凶手之一,能否报仇就看你自己的了!”
“也得幸亏了他是个废物,要不然所豢养门客也没这么弱。”
姜涅并不答话,只是手中的刃链和平阳剑拽得更紧,一双丹凤眼死死的扫视着众人。
瞬息间,姜涅他动了。
趁着徐霞烟缠住众人之际,姜涅手中刃链一甩,同时平阳剑也出了鞘。
两人手持霜月钩快速的突了上来,一抹寒光直奔姜涅咽喉,而另一轮寒光直冲心口。
“砰!”
“哒!”
两道精铁碰撞的声音传来,姜涅的手震的发麻,但好在还是别住了白家的霜月钩。
刃链缠绕着,如同一尾毒蛇绕着霜月钩缠了上去,其中刀刃在上面翻滚着,划破了这个白家随从的衣衫,并且还在他身上开了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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