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哎……大河!”
张德帅一家子走到六队的宿舍大楼前刚好碰到归来的管池河,张义山忙不迭地上去叫道。
只见张义山满面红光,径直来到了管池河的跟前,看到面前的小伙别提有多顺眼了。刚才一家人在离大院好几米开外的时候,大门岗的小战士立马打开了大门,候在一旁等众人上前客气地敬了个礼。
刚好,张义山是最吃这一套的人,因管池河的职权带来的便利令他愈发喜欢这个后生小辈了。
“咦?大河,你脸色不太好啊,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上午的,能有什么事这么不开心呢?当管池河耷拉着的脸落在张义山的眼里时,他就知道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走,叔叔,大家伙,咱里边说。”
管池河一张阴沉的脸仿佛抹上了一层灰,不太健康的气色显现出一张病态的面容,从沉重的呼吸声中能判断出他心中积压着无尽的怒火。
众人沉默地跟着管池河走进了队部,文书被请了出去,至于教导员于敏辉,管池河刚才在路上就碰到了,路的方向应该就是参谋部吧。
“叔叔,我也不绕弯子了,实话跟你说吧,咱摊上事儿了。”
管池河没有再去客套地给一个个倒上水,再聊会儿家常,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向众人传达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没错,就是因为昨天的事。”
张义山还没有说出口,管池河直接帮他肯定了想法。
“咝~大河呐,是不是就是三区队的那两个混小子?我看这两人就不像什么好东西。哼!”
这也难怪,张义山从进了大院的大门开始也就正儿八经的认识这么三个人,他哪里晓得背后还有参谋长这尊大佛呢。
“你是说德帅的那两个班长?哈哈哈~叔叔,你也太瞧得起他们两个了。”管池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张脸夸张地扭曲着,脓包丛生的皮肤更让人看得瘆的慌。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管池河的大笑不仅没有消弭他们心里的忧虑,似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不是那两个士官,那肯定是军官了,至少是跟管池河一个等级的军官,难道德子还得罪过什么大人物?
张义山不安地想道,这事可就难办了,新兵连的日子还有这么多天,总不能天天蹲在大院外面吧。
“大河,你就跟我明说吧,是不是有哪个领导想要搞我家的那个不成器的小子?你开个口,上下打点的数目我不会皱半点眉头。”张义山仿佛下定了决心,为了儿子他也是激起了血性,“哼!这一个个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呃……”
管池河大吃一惊,自己这位刚认的叔叔也太刚了吧。他哪里晓得张义山白手起家几十年,社会上的那些门道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没有哪个行业能脱离人脉关系这一个环节。
“叔叔,打点就不用打点了,怎么做我心里自有分寸,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在大院一天,德帅就能横着走。哼!”
我去,这哥们又来了,整的就一部队实力装逼犯啊,牛逼,牛逼。
在张义山的心里奠定了管池河牛逼的基础,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回过头还不忘安慰家人,“哎,别绷着一张脸,这么紧张做什么,有大河在,我们德子吃不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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