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到!”一个娘们唧唧的人在大牢门口喊道。
“陛下万岁,万万岁!”牢中的几十名狱官一同跪下说。
“众卿平身!”南宫茂说。
“谢陛下!”
“把他的牢房给我打开!”南宫茂看着那个坐在地上看着长满青苔的墙壁的亓良说。
“你这无礼的罪官,为何见到陛下不行礼啊!”那个太监问道。
“我为何要向他行礼!半月前让他把我斩了,他却还留我,这分明就是让我受罪……”亓良撇着眼睛说。
“大胆罪官,你……”太监骂道。
“你这臭太监,给我把你那张充满阴气的嘴闭上!”亓良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冲着太监骂。
“你们眼里,可还有朕啊!你给我先出去!”
“遵旨!”太监应诺着向后退去。
“亓良,朕对你可谓是像亲兄弟一样,你却干出忤逆不道之事,你真的是伤了朕的一片真心,而且你还欺君罔上,罪加一等,我想饶你都没有理由,今天我来就是想问你,你这膀子上的字是何意,告诉我。还可以免掉死罪,不仅这样,你还挽回了一家人,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时间一过,就把你带到刑场,当众凌迟!”南宫茂面带挽留的说。
“大丈夫死而不悔,要割要剐随你便,我不会说的!”亓良坚定的说。
“亓良,你可想过你那怀有身孕的妻子,卧榻不起的老父老母!你这没良心的畜生!”南宫茂怒气冲天地拔出腰间的佩剑破口大骂。
“夫君!”一个焦急,柔弱,刺耳的呼唤声从十丈之远的牢房外传到了南宫茂和亓良的耳朵里!
“苓儿!”亓良瞬间的从油盐不进的样子变成一个风吹到眼睛都会哭的孩童一样撞开狱官向外面狂奔去。
“陛下!他……”一个狱官看着南宫茂说。
“先让他去吧!等会儿再判他一个逃狱!”南宫茂拦住那个狱官说。
穿着囚服的亓良跑到一个穿着比较干净的挺着肚子的妇人身旁,狠狠地跪在地上抱着妇人的腿哭着说:“我亓某对不起你,让你失去了一个完整,美满的家,若有来世,希望我们还能再做夫妻!”
“夫君,你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妇人哭着,痛苦地蹲下,用她那柔弱的双手搀扶起狼狈不堪的丈夫说。
“苓儿,你快回去吧,我亓良一人做事一人当!”亓良紧紧地握着黎苓的手说。
“亓良,你若还想与你妻子继续美美满满的生活,就告诉我,那行字是何意,我便免了你的死罪,你若不说,我就让你去见你的先人!”南宫茂手上拿着一张弓说。
“夫君!有何事你就告诉这位官爷。我真的不想让孩子出生后没有父亲啊!”黎苓摇着亓良的手说。
“大胆,你可知,这位是当今的皇帝!”那个太监急忙搭话。
黎苓一听见南宫茂是当今皇帝,就急忙地跪在地上:“贱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你怀有身孕,不必向我行礼!”南宫茂急忙说:“亓良你还不赶快扶你妻子起来!”
“遵……遵旨”亓良连忙弯下腰扶起黎苓。
“夫君,有什么事就告诉陛下,爹娘想你了!”黎苓擦着眼睛上的泪水说。
“陛下,我说,我说!”亓良跪下说。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豪爽!说吧……”南宫茂放下手中的那张弓说。
“陛下,罪官还有一个请求,不知陛下可否答应?”亓看了看周围的人说。
“有何请求,你说?”南宫茂皱起他那对浓密有神的眉毛问。
“就是,我要纸、笔和一碗白醋!”亓良说。
“行!朕应了你这个要求!”南宫茂说:“给他拿纸、笔和白醋!”
“陛下,东西已经拿来了!”那个太监把纸、笔、白醋说。
“拿给他。”
亓良接过东西后,双手撑着地站起来跑回牢房。
“夫君!”黎苓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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