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位是从武当山而来。”彭大人笑着说:“那两位此次来我们这世俗之地有何贵干?”
“彭大人,我和师弟也是为了完成师父交付的任务而已!”秦梓懿说。
“哦!不容易啊,千余里路啊!”彭大人惊叹着。
“诶!要不是我这贪玩的师弟,其实我们能早到三四天!”秦梓懿恶狠狠地看着乔谭说。
“师姐,你可别这样说我,你说我贪玩!”乔谭快步走到彭大人身旁说:“大人,您帮我评评理,她更是贪玩,原本我们是要走一条近路来的,她倒好,为了能看见什么高山流水,找一些就连师父都没走过的偏僻小路,在山里,要不是遇到从荆州回来的师兄,我们可能早就躺在老虎的血口之中了!”
“你小子,理由真多。”秦梓懿气得站起来指着乔谭说:“我就问你,在观中是谁一直护着你的?敢这样跟我说话,讨打!”
“诶!你别挑开话题!”乔谭躲到彭大人的身后猫着腰说。
“诶呀!好了,你是乔谭的师姐,要有一个师姐的样子吗?”彭大人说。
“就是就是!你要有一个师姐的样子,不要动不动就打人!多损你这美丽的形象啊!”乔谭笑着说。
“行,这笔账,等我会去让师父来处理!”秦梓懿跳了跳眉毛说。
“诶,我们出来的时候,说好的,路上的任何一件事都不告诉师父的!”乔谭害怕地说。
“哦,原来这样啊,但是我的好弟弟,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我可没说在这里事情不跟师父说,所以……”秦梓懿耸了耸肩说。
“好好好,只要你不向师父说我的坏话,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乔谭憋屈的嘟着嘴说。
“诶,你这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坏话!”秦梓懿从怀里掏出皮鞭说。
“啊啊啊!诶!修道之人不可动武啊,这是师父说的!”乔谭扑通地一下跪倒地上抱着秦梓懿的腿用脸使劲地蹭着大喊道:“姐姐就如同母亲一样,你就饶了我吧!”
“诶!算了算了,你现在给我起来,搞得像我对你使用暴刑一样!”秦梓懿收起皮鞭,使劲地挪动这腿脚说。
“谢谢姐姐!”乔谭走到彭大人身后小声地说:“你这样子跟用暴刑有何区别?”
“你……”气得等着眼睛说。
“好了好了!别吵了!”彭大人说。
“老爷!早饭已经做好了!”一个穿着非常朴素的妇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说。
发髻干枯如秸草,
面部干黄失光彩,
唇干胭脂站不住,
身材娇小让人怜,
身着粗布麻线衣,
衣裤处处有翻修,
脚穿麻布断底鞋。
手戴银镯生满锈,
手掌干燥生老茧,
虽然外表已不堪,
满腹存着大热情。
“这位想必就是夫人?”秦梓懿问。
“哈哈!这位就是敝人的拙荆!”彭大人说。
“敝人,见过两位!”彭夫人行礼说。
“夫人,不必如此!”秦梓懿急忙回礼说:“小女子,还未向您行礼呢!”
“有何不可,是老爷的朋友,敝人必然要如此!再说了你们是客!”彭夫人说。
“今天的饭菜色泽甚是好看!”彭大人看着满桌的饭菜笑着说。
“老爷,您慢点!”彭夫人扶着彭大人说。
“两位快快入座!”彭大人看着姐弟俩说。
“长辈先坐,我们晚辈再坐!”乔谭走向前扶着彭大人坐到椅子上说。
“两位,这桌菜的厨子好像是……”彭大人看着一桌菜问。
“老爷,厨子是上次从郧阳来的!”彭夫人说。
“对,郧阳来的!”彭大人笑着说说:“这一桌可是你们家乡的味道啊,快尝尝!”
“我说呢,一闻到就觉得回到家里一样!”乔谭闭着眼睛嗅着饭菜的香气说。
“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秦梓懿看着乔谭说。
“别说了,尝尝!”彭大人说:“我就不客气了,我先动筷子了!”
乔谭夹了一块鱼肉说:“好吃!彭大人,这么好看,好吃的菜可有名字?”
“嘿嘿!”彭大人看了看饭菜又看了看乔谭笑着说:“你这个问题还真的问住了我,这些菜还真的没有名字!可否请乔贤弟给我这桌菜起一个能流传下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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