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人人走到那个破旧的石亭钱看着大石门上的字。
亭前路弯弯,
亭后绿树繁,
残瓦周围盘,
砖色幽幽淡,
亭中石桌断,
青草似地毯,
木梁站鸣蝉。
低眉向下看,
高挺石门槛,
有那一掌宽,
两人碰肩站,
还余一拳宽,
却有殷花环。
“乡亲们,快看呐,彭……彭大人来了!”一位老伯眯着眼睛看着彭大人急急忙忙地喊道。
“包老伯,您慢点!”彭大人看着老伯说。
“这可不能慢,大恩人来了,我能不高兴吗!”老伯摘掉头顶的草帽握着彭大人的手说:“大人,您别站着了,进村再说!”
大伙跟着包老伯进了村子。
“爹,您去哪了,娘找您呢!”一个端庄的姑娘走过来拉着包老伯的手说。
“诶!你这丫头,先别急。”包老伯拍着姑娘的手问:“看看谁来?”
姑娘抬起头看着彭大人尴尬地问:“我……我不记得了!”
“诶,这位就是我们紫绫城的知府大人呐!你不记得了!”包老伯急地跺着脚问。
“诶!包老伯,这不怪孩子,当时他才四岁啊!不要为难孩子!”彭大人看着包老伯说:“真是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那可不,长这么大,还是不省心啊!”包老伯说。
“孩子嘛!”彭大人看着姑娘尴尬地说:“你叫,包……妏……”
“回大人!小女子名叫包妏诗。”包姑娘向彭大人行礼说。
“哦!哈哈,我老了,脑子不中用了,就连人名都记不住!”彭大人说。
“大人,您在府衙公务繁忙,不必记住我们这等平民的姓名啊?”包姑娘低着头说。
“这怎么可以,我身为紫绫城的父母官,理应要将百姓存入心中,要不然我与那地痞流氓有何区别啊!”彭大人看着天说。
“还是大人胸襟广阔!”乔谭说。
“胸襟广阔也不行啊,天下官人无数,每一个的胸襟都广阔,但是广阔的方向不一样,有些是为了一己私利而广阔,而有一些是为了百姓生活越来越好,也能为了百姓吃进天下的苦头而广阔。而我理想就是成为第二种的官啊!”彭大人拍着胸脯说。
“大人,您说笑了,您不就是第二种吗?”包老伯疑惑地问道。
“我心里还是有私欲,还是达不到这种程度!”彭大人在此看向天说。
“诶呀!先别说了,您来这也够累的,进屋休息一下!”包老伯说。
大家跟着包老伯进入那间,用砖瓦盖的屋子里。
“这样的房子才像样嘛!”彭大人看着四周说。
“那还要感谢大人,为我提供砖瓦啊!”包老伯拿来几把椅子说:“大家都坐下,都别站着了!”
“老伯,你又给我戴高帽!”彭大人坐下说。
“什么叫戴高帽啊!您就应该收下我这句感谢地话!”包老伯说:“妏儿,快去沏壶茶,用我们自己种!”
“不必这么麻烦啦!”彭大人说。
“不行,必须喝!”包老伯像个孩子一样朝着彭大人摇着头说:“这壶茶,就算我感谢您为我丫头找郎中治病。反正我不管,这壶茶我必须监督你把它喝完!”
“行……行,我算是怕了你了,我喝!”彭大人无奈地笑着说。
“这就对了嘛!”包老伯说。
“爹,茶好了!”包姑娘端着茶出来说。
彭大人接过茶,喝了一口赞叹道:“包老伯,您这茶绝,好喝啊!”
“自家种的当让好喝啦!”包老伯自豪的笑着说。
“这茶比我在武当山喝的茶还好喝啊!”乔谭也赞叹道。
“包老伯,您这茶可有名字?”彭大人问。
“哎呀,大人呐,我哪像您啊,又没读过书,哪会起名字啊,我丫头的名字还不是您帮忙起的吗?”包老伯羞涩地说。
“嗯!秦姑娘,你可否为包老伯的茶起一个名字啊?”彭大人放下茶杯看着秦梓懿问。
“这……”秦梓懿看着彭大人羞涩地说:“那我献丑了!这茶水清澈,味道入嘴时苦中带涩,入喉爽滑,就如同细流一般,还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清甜,就如同吃了蜂蜜一样!茶叶翠绿,即便被这热水泡过,也不损失那玉般的容颜。这茶味道颜色都能醉倒天仙,那就叫它醉天仙吧!”
“此名甚好!”彭大人看着包老伯说:“包老伯您觉得我这位朋友起的名字如何?”
“好,好啊!”包老伯说:“这位姑娘不仅长得似天仙,起一个名字都有着仙气。那老夫就收下这个名字!”
“包老伯,言重了!”秦梓懿说。
“诶!对了,大人,这几位是您府衙里的……”包老伯问。
“哦!这二位,是从武当远道而来的朋友,前几天还为我抓到了一对在城内为非作歹的恶人!那位姑娘是来这里寻亲的!”彭大人说。
“你好啊!”乔谭傻笑的看着眼对面的包妏诗说。
“小女子,见过公子!”包姑娘羞涩的向乔谭行礼说。
“诶,不必如此!”乔谭笑着说:“在下姓乔名谭。初见包姑娘,还请你多多指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