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干的人啊。”“没错,他可是我们守城军资格最老的‘银徽章’,张蔚!”金身边两个同样脸色不好的成年工人讨论着,虽然恐惧感还在,但他们的神色因为张蔚的声音而缓和了不少,这更能证明此人的非凡之处。
“银徽章,那是何物?”金向守城军的大叔张蔚看去,原来那件土黄夹克衫左胸的位置,别着一颗日光反射地闪闪发亮的银徽章,但因为距离太远了,金并没有看清徽章上的花纹。
“他在喝什么......是酒吗?可他不是在工作么?”
张蔚从卡其裤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小酒瓶抿了一口,随即绕过倒地不起的迷雾城战士们,走到了那个血圈内唯一还有力气站立的优雅女性身前,微微弯腰示意,带着玩世不恭的态度问道:“连迷雾城区的水蛭法师都要被逼得出山,对方一定是不得了的人物吧?”
那个被张蔚称为“水蛭”的成熟女性身穿墨绿色大衣,大衣只停留在膝盖朝上的位置,.uukansho微露的两条洁白如玉的长腿给人无限遐想。虽然紧致的大衣将水蛭的身材勾勒地呼之欲出,但此时就算是如此高冷的女性,却也喘着粗气,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水蛭撩开斗笠上连结着的面纱,一张明明已经三四十岁,样貌却没有一丝一毫皱纹的胶原蛋白脸蛋带有怒气:“张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调侃我?”
张蔚似笑非笑地给水蛭递了根烟,还细心且熟练地为她刮了根火柴:“不要激动,我能想象出迷雾城区第一线的情况,要是没有你的那些小鼻涕虫,恐怕连这一百多残部也到不了我们绿原城区吧?”
水蛭在吞云吐雾一番之后似乎冷静了许多,她媚眼如丝的眼神中居然带有一丝无助的意味:“就算是我,也差点出不来了。”见水蛭的神色不同以往的凝重,张蔚自顾自地灌了一口烈酒:“敌人究竟师出何名?”
“是魔人。”
水蛭法师紧了紧自己的大衣,一股恶寒袭来:“来自魔界的怪物,魔人。”
水蛭的声音不算响,但在场的不少人都听到了,包括金几人在内。场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喂喂,开玩笑吧?魔人?”“就是那个一千多年前入侵我们地界的魔种?怎么会......”“你可不要胡说啊!”几个慌张不已的绿原城区铁匠们指责起了水蛭,因为这句话比之前任何迷雾城士兵的惨状都要来得更为震撼人心。
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给人类带来最深层次恐惧,和羞辱性统治时光的魔人,在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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