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些年都在忙什么?”
这个问题把汪川问住了,这些年的光影在他脑海里浮现。
“一言难尽。”汪川含糊道。
涛子深有同感地跟他碰杯。
“牛爷后来怎么样了?”汪川自己倒好啤酒。
“刑满释放后就没他消息了。他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铁定不会回老家的。”涛子不无感慨的说。
行至中年,很难再对年轻时候的莽撞自傲,那些无知的行为,浑浑噩噩的日子,想起来就有沧桑感。
汪川说:“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见见牛爷。”
“老来落魄,他估计不想见到你我的。”
几瓶酒下去,汪川想起来自己吃药了,不知道这酒会不会冲药劲儿。
喝都喝了。
他这样想想着。
“牛爷以前多风光的人物,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可如今呢?人啊,终究是要按规矩办事,剑走偏锋,终究无法长远。”涛子已经喝得有点大。
“牛爷最后是因为什么进去的?这事你知道吗?”
“当时正在严打,牛爷想干完最后一票就洗手,在交易的时候被抓个正着。据说是一个小弟出卖了他。牛爷的人要收拾那小弟,最后好像也没给出个什么说法。”涛子回忆道。
汪川心里合计着,不动声色。
和涛子吃完,看他把虫子叫来送他回家,汪川回到酒店,坐在窗边抽烟。
抽了四五根后,他打开窗户,敞敞空气。
他近年来很少在社会上有活动,若说得罪人是不存在的,这事大概率就是在翻旧账。
汪川抖了抖指间香烟的烟。
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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