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二月拾同学?”
算数课的老师紧张问道,因为二月拾刚刚在被提问时,能轻易做出一百以内加减乘除心算,常人都要用纸和笔进行画线法,不知他怎么办到的...自此不再轻易对他提问。
二月拾不管不顾,当着所有人的面离开课桌,向空院走去,抵达小白身旁蹲下。
见是熟悉的人过来,小白仍在艰难的摇尾巴,双耳向后仰低以示友好。
左后腿与左前腿骨折,身体多处有被殴打的痕迹,从伤势上看,应该是棍棒所致。
二月拾用手轻触其肋骨部位,小白发出痛苦的呻吟,大概断了几根骨头...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不一会儿,小白与二月拾身边聚集了六、七个过往的户外课学生。
以及三个熟悉的高年级学长。
“二月拾,你出现了?”是昨日的雷利,他推开围观的其中两人,为身后的凌让路。
“哼,昨天真让我好找,”凌轻笑一声,抱起双手,“没想到你擅自回家了,我说怎么找遍整个学院都不见你。”
“学院有会治愈类巫术的老师吗?快把他叫过来,”二月拾冷静的抬头望向对方,“现在受伤的是协作类动物,按照森之眼律法,它们应该受到保护。”
听罢,两个孩子捂着肚子笑起来。凌背着手,也忍俊不禁的跟着发笑。
“看样子,昨天的传闻是真的呀~”贝奇捂肚子的同时,另一只手还指向夏左,“那只白狗是他昨天唯一交到的朋友,看他那么担心的样子,果然,哈哈哈哈...”
“你们还在等什么?”除了三人,二月拾还环视其他围观的学生,“快去找一下会治愈术的老师。”
但他们纷纷移开眼神,面露难色,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事是谁做的,没人敢当着那人的面找老师来,这完全是忤逆那人...
“为什么我要想办法治愈它?”凌摊开一只手,“我把它打伤,再找人医治,不是绕了个圈多此一举吗?”
“你做的?”二月拾冷冷问道。
凌另外只手将藏在背后的棍子展示出,上边沾了不少血迹,“这只狗说它是小偷的朋友,我就教训了它,还以为会反抗,到时候再给它几箭,但它很识相,没有反抗...不像某个偷了我东西的人,某个人族。”
“你们在吵闹些什么?”负责这帮孩子户外课的一位女老师走了过来,
“他们弄伤了这只冰原犬,这是违反法律和学院规定的事,请把他们三个拘禁处置,然后找一位掌握治愈术的老师过来。”二月拾语气平缓,对女老师说。
她在看到小白的惨状时,不由得抬手捂了下口鼻,“...好的,我这就,去找巫术导师...”
但对三个孩子行为的处置只字未提。
“等会儿,老师。”对方刚转身,凌就叫住了她,“先别那么急急忙忙,这里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老师似乎有听从,没再前进步伐,这让二月拾感到诧异。
“那只是只狗而已,什么律法?记得你以前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凌将棍子递交到雷利面前,后者紧张的咽下口水,然后接过。
凌眼色示意雷利,让他上前再给倒地的白狗一两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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