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明白了……”阿克西恩虽然也害怕卷入这种家长里短中,但是还是主动地问,“您是想让我帮你去劝说你的丈夫是吗?”
“这个倒不劳驾,只是希望您能抽空一天,不,半天,在他们的见证下前往水坝,然后回来帮忙告诉他们真相就好。您是一位法师,他们会信服。如果当天,你还能展示一些神奇的法术,就更能有说服力了。”琳萨试探性地说,她看到阿克西恩的并没有回复,甚至表情好似变得有些凝重,也知道自己一介平民提出要求有些过分,便接着说,“这是我一厢情愿,其实能有人听我说一下就很不错了。我父亲是粪工,所以基本上没什么人会觉得我的担心是正确的。只有我们这些做夫人的,才能相互理解为什么会如此担心。曾经我们的职责只是经营好这个家,现在那些男人又来给我们添乱!多谢您法师,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你就当我从来没有提过就好。”
“我只是在思考应该带谁一起去,才能更好地帮到你们。”阿克西恩意识到自己又自顾自思考了,赶紧解释道,“既然存在这样的问题,不论真实与否,我和我的学生都应该去查探一下。我们还有一个周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能尽量安排在三天后吗?我需要和我的学生将本职工作做完,再去额外帮助你们解决这个问题。”
琳萨对阿克西恩的答复感到无比惊讶,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把这场表演当成一次正经的任务。U w.uknshu.不过,这个潮湿阴冷的晚上,似乎也不那么难耐了。
“那五天后的早晨九点一刻,这个时间可吗?就在镇中心那片空旷地区。”
“没问题。”
琳萨低下头,还是说出来那句话:“真的很谢谢你,尊敬的法师。”
“琳萨,你需要回去休息吗?今天你……”
“是啊,估计这位法师也不想我们叨扰太久。”琳萨和安娜起身,微微鞠躬,表示了谢意。
“二位夫人,我能占用你们一些时间吗?”阿克西恩匆忙起身,来到他们面前。
“法师您还有什么事要拜托我们?”
“安娜曾经问我,我们这暂时的到来并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实质的改变,但是我觉得只要我们来到并交流,就一定会有改变。”阿克西恩正色道,“有一点说教的口吻在,不过……你的父亲是粪工,这并非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他承担了别人所不愿意承接的责任,这本身并非是无奈,而是能力与勇气。如果没有粪工与处理工人,整个水坝镇,整片水域,都不会有如今的美貌。即使别人可能没法理解,但是我们也不应该妄自菲薄。每一个生命都应当被尊重。”
两位阅历丰富的妇人对这番劝导也是一笑置之,她们点了点头,关门走了出去。
“虽然是说教,但是并没有那种感觉。”下楼时,琳萨停下来对安娜说。
“我觉得如果不是你因为害羞不想待那么久,他应该能给你讲很多关于粪工的历史,来自外界的丰富的知识。”安娜推了推琳萨的背,一起离开了这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