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不表露出来,或者只表露了部分吧。”阿克西恩有些泄气,心想:看来参与式访谈的程度还不够,如果不是琳萨和安娜来找我,我们完全不知道在水坝镇还有如此严重的迷信。
琳萨和他的丈夫从人群中走出来,那些男人不禁收了声,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说吧。”琳萨的丈夫是个瘦高的男人,但好多年前他还没有这么骨瘦如柴。
得到了丈夫的许可,琳萨才走到男人们的目光中心,阿克西恩随即示意阿昆跟着他站到琳萨的身边,帮她助威。
“这位是我邀请的法师,相信不少人已经和他们接触过了,他的身份毋庸置疑。”琳萨的声音浑厚沉稳,就像在家里做主时那样不容置疑,但是显然在外人面前她很少这样,以至于不少男人发出了嘘声。
“关于长久以来的争论,今天就由这位法师来为我们做出决断,如何?”
人群中发出了争论,似乎他们有的人对此深信不疑,有的人则叫嚣着让琳萨难堪的话。阿克西恩对阿昆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可以开始表演了。
“真的要这样的?这不是真的法术啊……”
“没事,ww.knshum效果到位就行,就和演出一样,虚构嘛。”
阿昆倒吸一口冷气,他感觉阿克西恩变坏了。
“瑟罗库巴卡,迪伦提那嘎雷!”
一声发自胸腔的怒号,那是来自异族的祷告文字,却犹如训斥与命令,直冲脑门的洪亮声音瞬间将那些如麻雀叫声一样嘈杂的争论声打到九霄云外。在男人们惊愕的目光中,二楼水桶中的水如蛇一般飞出,阿昆往前伸出手,那些水在他的掌心中盘旋,并逐渐变成了一把精致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晨曦的阳光中散发出独特的逼人威慑。
如果这样的表演还不够,阿克西恩接下来加的“这把火”可说是把那些镇民的疑惑全扫尽了。
他手指一动,那把匕首在空中转了几圈来到他面前,随之,镇民们感觉周围忽然变得潮湿了起来。一团团透明的水珠凭空出现、变大,漂浮在四周,再随着他一翻手,将所有水珠忽得隐藏起来,周围的潮湿气息逐渐消散。在整个过程中,阿克西恩只是轻轻背了一句外国冷门小诗,而那些外行人听起来就和某些古怪的咒语一般。
“现在,各位能相信二位法师的能力了吧,应当没有人在质疑他们能为我们长久以来的猜测提供答案这件事了吧?”琳萨底气十足地高声说。
那些男人都默不作声,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琳萨和她丈夫因此回身,对阿克西恩和阿昆说:“请上路吧,我们会用车送你们过去的。”
还真是一匹马都不愿意出啊……阿昆泄气地把手揣进口袋,昨晚阿克西恩和他打赌,他果然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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