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克站在主塔的顶端,任夜风吹拂他的衣袍和发梢。
黒暗,远方模糊不清,寂寞与寒冷让他无法入睡。
他抽了抽鼻子,用力到内鼻刺痛。
尤琳怎么样了?她安不安全,有没有饿着,有没有睡着,冷不冷?
思念就如此刻的寒风般冲刷着他干枯的心河。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雍容贵气的脸,她长的跟亡妻一模一样,但两者的气质却宛如云泥之别。
那天在城堡他和尤琳共处一室,她眼中的异样似要把他的欲火点燃。
那一刻他确实忍不住,已经抱住那魂牵梦绕的女人,然而最终他离开了,因为他无法直视那张脸与她做那事。
羞愧与自责打倒寂寞和渴望重新占据他的内心并试图掌控他,就像一桶无形的冷水浇筑他全身,他醒过来了。
他无法忘记那张脸,那张跟妻子一模一样的脸,明明露出惊愕但他却仿佛看到旧时妻子同他在田野散步,她抱着女儿温柔的微笑。
“对不起,夫人。”他那天是这样说的,他记得非常清楚,还有她颤抖的眼神,她和他从那之后仿佛多了一层隔膜可却又能随时打破更进一步。
现在他站在主塔顶上,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他生病了。
他走下楼,打算回到房间休息,可这时长廊拐角传出一些不好的声响,这让他皱眉追寻过去。
眼前所见让他失望而愤怒,三名法兰守卫按住一个女孩,她面容痛苦双眼紧闭着却止不住泪流,嘴巴被撑的像要撕裂。
他拔出长剑大吼:“以你们法兰守卫队长之名!快给我停下来!”
四人突然听见这声大吼被吓得各有反应,一名队员说:“泰克,我们只想放松一下,现在天气那么冷你不能让我们就躺在没有温暖的茅草上睡觉吧?”
泰克旧时受到过的教育使他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她只是来城堡帮忙的女孩,不是你们的奴隶!你们污了她的清白叫她日后如何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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