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从床上爬起来,去外面看了一眼邮箱,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吃过早饭,理查德掏出他那只有几张票子的钱包,里面只有三英榜加上两个先令。“这还够我四个月的花销,尽管这还够我花上一阵子,但没有一份工作是不行的……”
理查德花了一个先令买了一身廉价的西装,拿着简历到各个公司去面试,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理查德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把这张被所有人都当做废纸的文凭塞在兜里,脱掉了外面那件廉价的西装,走进一间工厂里,看见了一位面色同样阴沉的工头。
“我想要一份工作……”理查德没有把文凭和简历递出去。
“一天工作12个小时,你这身子行吗?”工头扯着破锣嗓子吼道。
“行……”理查德被吼得低下了头。
“明天来上班!”工头把理查德的名字记录了下来,“这是你的工牌!”
理查德接过工牌和合同,迅速地离开了这间工厂。
天色逐渐黑了,理应归家的旅人归家了,漂泊在外的旅人也应安定了。
第二天傍晚
理查德奋力地挥动着铁锹,将煤炭扔进锅炉里,工头坐在高处的休息室,用大喇叭大声喊道:“把你们面前的那一铲子煤炭铲干净,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工人们欢呼着,更加卖力的铲着眼前的煤炭。理查德看着工厂房顶上的那一盏灯,灯影恍恍惚惚。“仁慈……焚烧……灯……”
理查德定了定睛,声音消失了。
在那份律师的遗赠里曾有一页笔记记载了这种情况。
“当你看到无妄出现在你的耳朵里,出现在你的眼里,出现在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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