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用颤抖地双手把那张乐谱藏进了一个小箱子里,里面装着几本市面上可见的那些《惊天秘密!原来如此这般这般……》以及那本《夜行漫记·卷一》和那一份《来自“理发师”的警告》。理查德赶紧把小箱子用锁锁了起来,他赶紧朝窗外和门外看去,想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警探在跟踪和打探他。外面只有雨滴打在地面上的声音,路灯稳定地照耀着伦敦的街道,没有可疑的警探和鬼祟的记者。
理查德躺在床上,抱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在被子,小声的哭泣,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他在恐惧那一份乐章,他从那一份乐章上感觉到了来自日落的悲哀。
他在恐惧中恍惚的入梦,看见了那亮银色的大气和蜿蜒而上的小径。
第二天,
理查德恍恍惚惚的前去上班,身体不住地颤抖,手里的铁锹也跟着一起颤抖,在颤抖之中,铁锹没有铲中煤堆,而是铲中了他的小腿,剧烈的疼痛让理查德回过神来,鲜血迅速流了下来,理查德熟练地把伤口处理好,朝老工人要了一份药。
老工人斜楞着眼睛看着理查德,“理查德,你白嫖了我那么多药,是不是该掏钱了啊?”老工人没有遮遮掩掩,直接了当地找理查德要钱。“一个先令一份药,拿来。”
理查德乖乖地把一个先令从钱包里掏了出来,把纸币塞进拉夫的手里,拉夫笑着看了一眼纸币,“谁会跟钱过不去呢?”随后便把拿一瓶黑乎乎的药水递给了理查德。理查德轻车熟路地把药涂在了自己的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包扎起来,疼痛让理查德的神志恢复了正常。
“拉夫先生,那盘录像带我看了,那是……”
“不可直言虚妄!”拉夫赶紧制止了理查德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示意理查德不要说话。
理查德赶紧停下了将要说的话,把接下来的话憋在嘴里,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现在怎么了,你去找个口风严实的药剂师,买一剂‘药’,可以让你睡个安稳觉,在xx大街上有一家药店,你跟他说你有失眠症,他就会给你一点‘好东西’,一先令一份。”
“真贵。”理查德砸了咂嘴。
罕见地工头让他们早了两个小时下班,毕竟工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批小混混来接下一任班,据说这个工厂和警方开始合作了。
理查德按照拉夫的指示成功地从那位药剂师手里拿来了一剂‘药’,但是早下班了两小时使理查德不知道该去哪里好了,不喝酒不跳舞不喜欢跟人发生亲密接触的理查德迷迷瞪瞪地就去了梅道思书店。
“您好,梅道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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