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里再一次看见了他的恐惧,恐惧成为了他的梦魇。他的身体不自然的抖动着,颤栗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想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理查德想起了他以前美好的回忆,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抖动停止了,他不再害怕他心中的梦魇,用安逸的回忆来对付恐惧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理查德平静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眼中清明,思绪放空,恐惧已经消退了。
理查德依旧在挥舞着铲子,在这一个季节,想要生病是很容易的,在火热的车间里出了一身汗,但外面却在下雨,风一吹,在这个受到司辰影响的季节里,再强壮的人也会生病。
终于理查德在车间里大大地打了个喷嚏,几个新工人讨好似的把一件大衣披在理查德身上。理查德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该死的季节……”几个只有十四五岁的新工人凑过来接上话茬,“对对对,这季节太该死了!”
理查德看到他们趁着这个机会凑过来偷懒,翻了翻眼睛没有管。但是工头生气的跑过来,“喂!你们几个!为什么不去工作?”理查德又打了个喷嚏,在心里把工头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
“我再也受不了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工人愤愤不平的小声说道。理查德翻了翻眼睛,用余光看了看那个洋洋得意的巡视着的工头。
“老东西活了这么久,该是时候去见你们的上帝了……”理查德低声嘀咕道。
理查德沿着工友喝多之后说出来的路线去了伦敦地下最大的黑市。在各种私搭乱建的房屋堆成的小巷里,理查德寻找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有卖某些药的,有卖各种违禁品的,有卖各种所谓的禁忌书籍的,各种在正常市场上见不到的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
除了有关密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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