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濤篤一腳踏入自己深藏於內心的恐怖之領域,附近有著典雅的庭院造景,這樣子她深深地無法感受的到,因為此景致離她相隔甚遠,雖然皆在同一區域,這裡的每一個拱、每一個非劵、每一個飛扶壁、每一個穹頂,對一些人來說是崇高、神秘、莊嚴的強烈情感,對現在的閩濤篤來說,她所踏入的每一步伐愈加沉重,她所深藏的情感愈加顯露,也讓閩濤篤回顧自己不想憶起的過往。
終於,閩濤篤的情感如水庫崩潰般水流相當強勁且急速,雷懌彥就在附近走著,「這位不就是我認識的人,和我平時見到的好像不太一樣,她這次又想要做甚麼?」雷懌彥遠眺下去充滿好奇心,想趁她一不留神的時候捉弄她,當雷懌彥來到的時候,閩濤篤處於驚慌的狀態,全身顫抖,雷懌彥沒有特別留意到閩濤篤此時的狀態,雷懌彥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雷懌彥興奮地說,「我終於返回一成了。」閩濤篤沒有因此大為憤怒,反而\是驚慌失措的無頭蒼蠅,反反覆覆下來,終於成了大呼小叫的精神病患,極為歇斯底里樣子,在閩濤篤恢復清醒的狀態,閩濤篤向雷懌彥發出求救訊號,「你終於來臨了,快!救我!快!救我!」
雷懌彥回到閩濤篤身旁,安慰著閩濤篤說,「我會好好地陪伴你走完這條路。」雷懌彥扶著閩濤篤,抓住閩濤篤的右手,雷懌彥發覺到閩濤篤的情況是因為看見這棟建築物的外觀,雷懌彥的另外一隻手替她遮住一切,閩濤篤一感覺到有人不再她身旁,又馬上驚慌失措起來,雷懌彥緊握著閩濤篤的手說,「別怕,有我在。」雷懌彥隨著她的腳步心跳激盪不定,閩濤篤一步一腳印下來,原本沉重至有如很幾斤重的岩石壓於她的雙腳上,逐漸輕盈至羽毛飄落於她的雙足下,雷懌彥於閩濤篤身旁的協助下,她的精神症狀、身體反應出的顫抖,伴隨一步一腳下,愈來愈減緩,直到一腳踏入,閩濤篤才恢復成正常人的狀態。
一路下來,雷懌彥明白自己對閩濤篤的心意,閩濤篤在雷懌彥面前留下眼淚,告訴雷懌彥自己內心隱藏的陰影,「你剛剛看到我這個情況,是因為我中學曾經被人綁架至充滿哥德風格的教堂內,我過幾日才被人救出來,可是那時卻不知道我對它深感恐懼,有一次我與衣琹雫相約於外國旅遊,並在天主教堂裡受洗,我踏入哥德風的教堂內,不知為何自己對它充滿恐懼,最後我昏倒了,我才明白自己是因為綁架那件事讓我充滿了陰影,我現在這種情況,就連衣琹雫也不知道,現在你也知道了。」
雷懌彥感性地回應,「謝謝你告訴了我,我是你唯一知道你秘密的人,這也難為你了。」
雷懌彥馬上直接親吻閩濤篤的雙唇,此親吻的那一剎那,宛若世界在圍繞他們兩人在打轉著,閩濤篤也沒因為雷懌彥徒然的一吻就特別氣憤,反而是沉醉在其中,在陽光的照耀下,兩人格外耀眼,徐風輕拂兩人青絲隨處飄散,那一吻的時間十分悠久,不久這樣的感覺逝去,兩人皆羞怯萬份,閩濤篤說不出話來,雷懌彥深情的對閩濤篤說,「我們兩時常彼此的互相爭吵,我們也就利用爭吵來互相吸引,讓對方產生興趣。」雷懌彥深情的回覆雷懌彥,「我自己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一遇見你就使勁地爭吵,現在我才知道,我從那一次就愛上你了。」雷懌彥望著閩濤篤說,「我忘了到底是哪一次,也許是那次,又也許另一次,我真的完全不知到底是哪一次愛上你。」
閩濤篤親吻了雷懌彥,雷懌彥握住閩濤篤的手說,「我會陪伴你打贏你的陰影。」
閩濤篤一臉笑意,開玩笑似摸著雷懌彥的額頭離去,雷懌彥原本想要讓她挨罵,但他這次就饒過她,「算了,這次就不要跟她鬥嘴了。」
閩濤篤步入建築物內的走廊默默地說,「我終於找到我的春天。」
(創作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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