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越肮脏,梦境也会越肮脏。”
“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梦是人们躲避单调乏味生活的避难所,它们使想象挣脱了束缚我们的枷锁,从而使每天存在的所有景象混合起来,并以童趣般的快乐打破了成年人长久保持的庄严。如果没有了梦,我们肯定将会很快衰老。因此,我们可以把梦看做是一种并非上帝赐予的礼物,而是一种很珍贵的娱乐,是我们走向死亡前这段人生旅途上的非常好的伴侣。这是《梦的解析》里说的,其实简而言之一句话,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知道了,师傅。”
……
傅新在我们仨落座后,点亮了卡座的桌灯,抱起恐龙蛋一样的桌灯,对着一道门晃了个半圆。
随后,十几个服务生装扮的小伙子举着烟火和LED灯牌就出来了,灯牌字凑起来就是“欢迎董事尹建的朋友罗宇大驾光临。”
耀眼的烟花把全场人的目光瞬间吸引过去,直到烟火和灯牌在我们桌前停下。
尹建点头哈腰地笑着凑向我,“怎么样?宇哥,安排的还可以吧?”
“嗯,挺好,费心了。”看着全场目光都聚在我们这桌,我也不好煞尹建的面子。
谁知尹建更是得了指令似的,对傅新打了个眼色,傅新会意后,在对讲机里说了句什么。
随后只见几个衣着光鲜靓丽的年轻女人不一会就过来围坐在了我和李橘年周围。
李橘年被这么些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包围,显得很是局促,我笑着摇了摇头,“平常说的自己色胆包天,真上了战场,才发现自己是只软脚蟹。”
其中一个身着水蓝色长裙的女孩,看着和我差不多大,她倒上两杯酒,举起杯子递给我,随后小嘴凑到我耳边。
“罗宇哥哥,我敬你一杯。自我介绍下,我叫……”
我摆摆手打断了她,接过杯子碰了她的杯子一下,一仰头一杯饮尽。
这场子里的女孩子,就算告诉你她叫什么,也绝对不是真的,更多时候都是简单的昵称。
“罗宇哥哥真坏,你不喜欢我吗?”女孩在我耳边撒起娇来。
“就算你说了我也记不住,喝酒吧。”我对着她喊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记住我呢?”女孩在我耳边说完,媚眼如丝。
“那是你的问题了,就像我,不用介绍,你就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我大声叫道。
女孩一时不知怎么应对,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么不解风情的年轻人。
不过毕竟是风月场里训练过得人,她眼珠一转,直接把身份证拿了出来,用手遮着大半,亮在我面前。
只看得见姓名栏那里写了个“单”字,随后女孩凑到我耳边,“我的名字三个字,后面两个字是叠字,你猜出后面两个字,今晚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听完笑而不答,拿起酒倒了起来,随后女孩又凑到我耳边补充道,“只能猜一次。”
我看了眼她精致的妆容,少女的狡黠与调皮在她身上一览无遗,不过转念一想,花一样的年纪却在这风月场所里缠头卖笑,我暗叹了口气。
要我猜名字,你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我招招手示意她凑近些,她开心地把耳朵凑了过来,等待我的答案,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一个女生的耳朵。
而且她的皮肤很白,从脖颈那就像初冬的新雪,香水的味道让人分外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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