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木偶剧快开始了,走吧,而你就在这等着他。”
踏前两步,巨大的环形剧场,神后是一张座椅,身前身后坐着穿黑衣,看不清身形也看不清面容。几道灯光投下照亮了这场盛达诡异的木偶剧。
几个木偶不断动做着,交流着,进食,生育,聚集,分离,几根细线牵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比起说这些木偶是人,更像是人是木偶。
由混乱走向秩序再由秩序走混乱,既像是细线的牵引,又是必然的结果。这场戏像演了几千年,不断重复的结果,陈健的一切就好似木偶般好笑。
回想当年四岁的时候,因为自己的玩偶胳膊断了哭了三天,父母说再买一个,可我知道它就是它,就像父母伤了不能换个新的,木偶也是人,他不会动,但我想让他怎么动他就怎么动,他不会说话,但我想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后来眼泪流光了,别人的生命也不值钱了。
可能别人会觉得那种想法幼稚,但陈健只会觉得现在的某些念头恶心。
“它既是表演,我们的也是目标,这不是一瞬的变革而是历史的积压,这场盛大的演出才刚刚拉开序幕,他们马上就会降临从天上,从地下,从深海,无处不在。”
逆走两步,眼前场景在变,满是布娃娃的小屋再现眼前。黑衣身影逐渐淡化,消失。
“我们不在这里呆着好不好?”
“好。”
跟在她身后,缓缓走向管道。
来这的几个目地已经达到,呆在这里除了混日子,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回意、整理、推演着听到、看到的信息以及其深层意义。
修行者,操纵者,表演师,布局者,秩序师,混乱师,破局者,真实者。应该类似境界,方式之类的,看了看手中的黄白之线脑中有了一条模糊的道路和明确的方案。
“先回去看看,之后往林子里跑。”
楼上的窗户将碎不碎,解开道士,拿走十八张武装纸人,背上棉被与食物。从地下奔向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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