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盏没有大脑的点了点头。
他已经没有半个脑子了,那半个被卖鸡一波神经级恐吓骚操作吓走了。
她那中毒的双唇,咧出一把锋利镰刀的形状,搭配上她那双丑到出奇的眼睛,简直是人间惊悚。
随即哼着小曲,扭着宽臀大腚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那个小曲,他听过。
黄叔之前哼过一次。
“欸,卖鸡走了。”
姚盏低头告知一旁仍处于六神无主、惊慌无助状态的车车。
好大劲,她才缓过神来。
看她长长的叹了口陈气,佝偻着腰倒卧在竹椅上。
“不好意思,都怪我,我不该说卖鸡两个字,咳……”姚盏内疚的向她道歉。
车车紧紧闭了一下眼睛,又骤然睁开,熠熠有光,“你不知情,怨不得你。说到底,是我自己的原因,单单看见她,我就害怕。你瞧她那双眼睛真是太吓人了,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构造的眼睛,而且我发现越来越惊悚,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只是仅仅有些斜视,现在呢,俨然是一副鬼眼了,就跟恐怖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
姚盏回味了一番,“是有点恐怖。”
他没看过吸血鬼电影,所以没什么具象化的概念对比。
“啊……何止是一点!”
……
恐怖的故事没有继续延展,他们各自冷静。
车车一声惊呼,“啊……”她举起手想起来什么,“她刚才说,要你明天打扫客房,三天是不是,那么说我还要值三天的大夜班,我原以为你来了就能调班了,w.knsh.这踏马的……我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她捂着眼睛,头痛欲裂,摇摇欲坠。
姚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这沉闷哀伤的氛围,默默的看她发泄出心中的复杂情绪。
他一手托腮,一只手搭在吧台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出声音,一小段高低和缓的简单乐章。
车车顿然抬起头说道,“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起来和黄姐一起打扫客房了,我之前看了一下,明天退房挺多的,客房的工作还是蛮辛苦的。”
一想到要回到那间重度霉味的屋子,他的心里打起退堂鼓来。
闻上一宿,第二天恐怕脑子会失灵,眼睛会失明,耳朵失会聪,身体会失衡。
“有没有什么可以有效除霉的东西?”姚盏可怜兮兮的问道。
“欸,有,还真有,是黄姐先前给的。”车车眼角闪出一丝光,“在我屋里,王菊估计已经睡了,我去给你拿,你等着。”
车车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前台,又一溜烟的跑了回来。
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女生存储首饰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码放着一截截短香。
“这个东西很管用,是黄姐专门从庙里求来的,既可以除异味,也可以挡杀邪灵。挡杀邪灵这种神叨事,我不确定,但除异味很是奏效。忘了早给你了,咳……”
这玩意真有如此玄乎的功效?
姚盏接过这盒短香,端倪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贴近鼻端,仔细嗅来,倒有一缕陈皮桂枝的特异清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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