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正午,暖阳明媚。
陆长鸣和花福沿着大街一路缓行,大街两旁的酒肆、茶坊、脚店、肉铺争相揽客,路边小贩吆喝着自家的笼饼、羊羹、烧麦、蕨根凉粉,甬道上驴车往来,马骡嘶鸣,一派繁华景象。
陆长鸣伸了个懒腰道:“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美好的声音了——!”
“那丫头可真没礼貌!”花福老头嘟着嘴闷声道。
“怎么了?”陆长鸣问。
“居然连顿饭都不肯留老夫,想当年老夫和她爹相识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真是人情凉薄!”说完老头又吁了一口气。
陆长鸣笑道:“刚才咱们怀疑人家家仆,人家当然不高兴了。对这种大户人家来说,家仆虽没什么亲缘关系,但在朝夕相处中也算半个家人了。况且小谷主根本就不认识你,就更没有理由留你了,哈哈!”
“等一下,纠正一下,是你自己怀疑的那个阿清,不是老夫,别拖老夫下水!老夫可不背这锅!”花福将陆长鸣推得远远道。
“好好好!是我自己作的孽行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老夫看那个阿清筋骨矫健,似乎也是个练过功的人,但他的气质却如白面书生一般温吞儒雅,这是一般练武之人能做得到的吗?”花福犀利地眯眼分析道。
“喂,你听过一句俗语没有?叫猪猡上了树还是猪猡,骏马拉驴车它还是骏马。”陆长鸣语气促狭道。
“嗯?没听过,什么意思?”
“不知道,你慢慢领会吧,我先走了!”说完陆长鸣拔步就跑。
花福抱臂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咬牙道:“好小子,敢骂老夫是猪猡!你站住——!”
此时的陆长鸣早已窜出去好几里地了,花福老头较了真,立时展开轻功,从人群的头顶上飞过,脚下的人们见了,有的鼓掌,有的喝彩。
花福三下两下便逮住了气喘吁吁的陆长鸣,揪住他的头发道:“叫你骂老夫!你小子才是猪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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