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员外在陆长鸣的一步步刺激下,最终将实情供认无违,他也依法接受了制裁,被小谷主带来的军队押走了。
临走前,徐员外不但没有驱逐万管家,反而恳请万管家留下来代他打理香坊的事情,万管家也应允了。
陆长鸣和花福大踏步离开了徐府,走出徐府那一刻,他们感到天高云淡,空气清新,春天的气息在祭祀仪式中已悄然到来。
但花福仍感到不解,便问道:“臭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徐员外为什么要将罪名嫁祸于你?”
“我想是因为他心里有愧,所以一直想找个替罪羊以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吧,他说他本想让人将徐公子绑起来丢到吃人壁窟里任其自生自灭,却没想到最终徐公子会遭到他人暗算,所以其实在绑架徐公子后,他可能后悔过,想要再次将徐公子救出来也不一定,但是却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情况,我想案发后他也是十分自责和悔恨的吧。”
“那为什么当你念起徐公子的手记后,徐员外就绷不住了呢?会不会太蹊跷了?”花福继续问道。
“因为我打的是感情牌啊,是人就会有感情,无论他是谁,况且可以看出来徐员外本身是个暴躁易怒的人,只要稍微一刺激,根本就藏不住什么事儿。”陆长鸣道。
“这样啊!你小子够可以的啊,这么有城府,老夫以后可得离你远点,防止被你套了话去!”说着花福老头故意和陆长鸣拉开了一个身位的距离。
“放心啦,不会套你话的啦,你这个人本来就藏不住秘密,都不用我套话自个都跟我讲喽!”陆长鸣说完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哼!说得老夫好像很。。。。。。很白痴一样!不和你玩了,老夫回同福客栈找阿福去!”说完老头一甩头就离开了。
陆长鸣见老头如此“无情”,居然说走就走,便在老头背后又骂了他两句才消了气。
他继续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逛着,忽然想起早上那个大婶说河滩广场晚上有焰火表演,刚想去把花福叫回来,但因为对老头说走就走的“无情”作风怨气未消,便干脆想着自己一个人去得了。
但现在仅仅是午后刚过,离表演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于是陆长鸣先是去吃了一顿红烧肉配笼饼,然后想起来还是应当遮掩一下左手比较保险,于是乎又跑到路边一家正骨店把左手包成粽子,最后才悠悠然抄着小巷折回潇湘客栈。
午后的巷子不同于大街那般喧嚣,有种难得的寂静,许多老年人都在饭后悠闲地坐在门口乘着凉。
忽然,街角处传来一阵吆喝声,有是道:“天道有亏人不亏,我笑世人看不穿,天地无相众生面,不信人心信鬼神。”
等陆长鸣过去时,一个江湖术士刚巧迎面走了过来,差点撞了个人仰马翻。
陆长鸣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那人头戴棉麻高帽,身着素布衣衫,一双贼眉细眼,两缕八字长须,一看就是典型的骗子样貌,于是陆长鸣说了声“对不起”后便欲离开。
“诶——!等等!这位公子,看你眉清目秀,高鼻深目,天庭饱满,耳廓方圆,是奇人之相啊!”
陆长鸣本不打算理会,听他这么一说又犹豫地立住了脚跟,但转念一想这只是骗子的惯用伎俩罢了,于是拔步打算继续行进。
“诶——!公子如果不听我给你算一卦的话不出三天必有血光之灾啊!”
陆长鸣这回不淡定了,他果断回转过去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会有血光之灾?真的假的?你敢骗我就死定了!”陆长鸣一边说着一边在半空中挥拳头。
“公子息怒,息怒,”江湖术士笑道,“我刚刚给你算了一卦,得知你近几日在寻一物,那物无形,无声,无息,会附身于人神鬼之上,作恶作祟,扰人清宁,且与你手上这枚戒指息息相关,我说得可对?”
陆长鸣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人,问道:“你是谁?”
“啊,我是行走在江湖的卜卦道士,人称青衣道人。”
“你说得也对也不对,瞎猜的吧!”陆长鸣鄙夷道。
青衣道人笑而不语,片刻后才道:“你现在正在找降服那妖物的秘法,但寻找无门,求解无路,所以每日甚是苦恼,我说的可对?”
“嗯,是,那又怎么样?你能帮我吗?”
青衣道人笑着摇头道:“不能不能,贫道只是一介算卦的,并不会降服妖物的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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