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用了五年的时间,在伯克利拿到了生物工程学的博士学位。
从大学一年级开始,他创造了伯克利的多项记录。在学士论文中,他就完整的进行了脑神经系统内的中枢功能控制性研究,把认知科学的层次进一步推向了分子水平。各项荣誉潮水般向他涌来,甚至有人呼吁把诺贝尔奖颁给这位年仅22岁的大学毕业生。
其后,他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完成博士论文,题目是《从基因角度出发:思维的底层基础、神经元控制论与人体健康水平评估的相关性分析》。论文体大思精,包含极广,从基因工程界、神经内科专家到心理医生都为之兴奋不已。
美国心理学会破格吸纳他为高级会员(一般来说高级会员只授予至少有5年以上心理专家从业经验的人士),并将当年度的心理科学杰出贡献奖颁发给他。在颅内科临床应用上,他的论文很快被发展出各式各样的新型治疗方案,短时间内挽救了数以千计的重症患者。
一年内,几乎每个月都有相关的理论分支、临床实践被开发出来,托尼一次又一次的登上著名医学杂志和生物科学网站的头版头条。
旧金山的霍洛安·基冈(HlrnKeegn)基因工程公司礼聘他为基础科学研究部部长,时任总统邀请他参加当年度的白宫记者晚宴,并亲自在椭圆形办公室接见了他。对于一位新出炉的博士而言,托尼几乎拥有和洛杉矶的娱乐明星们一样高的人气,一时风头无两。
基冈公司给他的年薪只有300万美元,但给予他为数巨大的公司股份期权,托尼和公司签订了对赌协议,前三年如果可以带领基础科学研究部在某些领域取得既定的成绩,他就将获得基冈公司10%的股份,和在董事会中的席位。这些股份在当年价值数亿美元。
一年后,他获得了股份,并成为公司的董事会副主席兼执行副总裁。人们似乎已经看惯了托尼·林总能提前完成任务。
他将手中的股份交给一家信托公司打理,产生的分红收益全部分配给手下的研究人员,一些已经做了十几年基础研究的老博士们得以从中产阶级的近郊住宅搬到了橘子郡海滨别墅。研究部的人们对他感恩戴德,实际上,绝大部分研究计划的突破是托尼一个人完成的,手下的团队并没有做出什么贡献。但托尼慷慨的把收益分配给大家,似乎完全不在乎金钱。这为他带来了更大的声誉。
不过,自从加入基冈公司后,他就很少亲自参加颁奖典礼,公司为他单独设立了领奖办公室,由公关部门的人到处为他代领奖项。他本人则更多的埋首在实验室或者执行副总裁的办公室中,要么就在湾区一所宏伟堂皇的巨宅中深居简出。
渐渐的,托尼·林的大名变成了一种文化符号,人们都知道旧金山有一位百年不遇的科学天才,但甚少有人亲眼见过他。根据他的形象制作的电影、网络剧纷纷热播,亚马逊上最热销的四大玩偶是哈利·波特、耶稣基督、贾斯丁·比伯和托尼·林。美国民间文化中的造神主义倾向终于在林书豪之后又找到了一位值得大肆吹捧的华裔人物。
洛杉矶的小明星们嗅觉敏锐,对这位年仅25岁身家数亿美元的新晋富豪想尽办法的接近,但即便是最精明的狗仔队也从未抓到过他与任何明星的绯闻。坊间一度传说托尼有同性倾向,可也没人拿得出证据。
只有圣何塞机场的几名工作人员知道,托尼经常从这里出发到欧洲去。
圣何塞机场是旧金山湾区三个机场中最小的,客流量很少,接待部分私人飞机客户。托尼的很多行程显得很谨慎,一般不通过旧金山国际机场。
他是去瑞士洽谈并购事宜。受公司董事会委托,他与瑞士一家制药巨头谈判双方的收购事项,为基冈公司拿到了160亿美元现金、近千亿美元的市场估值,和在全球独立运营的地位。收购完成后,托尼变成了新基冈公司的CEO,持股比例达到25%,跻身世界前百大富翁行列。
令人吃惊的是,他立刻宣布将一半股份捐赠给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以及一些知名的国际性非盈利教育机构。这可是整整120亿美元。
硅谷的IT业巨富们不知是受到了感染,还是被舆论所迫,纷纷宣布自己的捐赠计划。一个月内,从湾区流向世界各地的教育基金高达几百亿美元,这在全球的历史上都绝无仅有。
托尼的声誉达到了顶峰,教皇亲自到旧金山来见他,西方十五个国家的乐坛巨星为他举办了多场联合演唱会。迪拜王储为他在哈利法塔附近建了一座更高的大厦,用以表达对他的崇敬之情。
基冈公司的人却知道,老板每天依然正常上班,每周工作超过100个小时。托尼行事平易近人,完全没有架子,无论是对保洁员工还是教皇本人都一样。
只有最接近他的人才惧怕他。尽管托尼永远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但他的命令必须得到彻底执行。这不是由于他会对不执行命令的人采取什么报复手段,而是人们不由自主的不敢不听从他的指令。托尼·林似乎有一种魔力,连总统在他面前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董事会是公司的最高决策机构,但由于托尼本人持股很多,拥有决定性的投票权,也由于董事会中的人们都对他心怀畏惧,所以在公司上市一事上,托尼坚持暂缓执行,董事会只能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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