钏迟崖四年前
“喝!”
一声粗犷的男人声音,从满是士兵的钏迟崖中传出来。
“乒!”
这个男人连退好几步,手中的长刀被对面一位婀娜的女郎打飞。那位女郎却是蒙面,不过依稀能够看出面纱下的决绝。
周围的士兵的装扮是统一的式样,黄金城的所有士兵都是这样的银甲。
“余长安,”女人缓缓开口,“余楼的长老,就是这样教你做事的吗?”
“上官纷,你真的以为我会背叛余楼?”余长安脸上一脸的讥笑。
“谁知道呢,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你居然帮助恒国的人来攻打黄金城的人。”
“那是伪军!伪军!伪军!”余长安双眼怒睁,因咆哮而流出了唾液,丝丝缕缕的牵扯在了沙土地上。他不顾伤口上的疼痛,用力地指向上官纷的后边士兵们,“你还有眼吗,上官纷?你后边的这些人模狗样的东西,才是恒国的狗!”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要你死啊。”上官纷嗤笑了一声,周围的士兵也哄堂大笑。
“你以为我怕死?”余长安缓缓站起身,一路踉跄地走向上官纷,不断地戳着自己溃烂的胸口,脸上满是忍耐疼痛中的愤怒,“我奉满大人之命,前往驱赶在盛国黄金城边境的恒国人,一路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偏偏到了你这里,我就成了叛变的叛徒,偏偏到了你这里,你就成了铲除叛徒的英雄?你先是不分青红皂白杀掉了我的所有亲信,然后又在我的酒里下毒来削弱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恒国的扩张吧?我真不知道我那个看似可敬的叔父之子是怎么看上你的!”
“啪!”上官纷用力的扇了余长安一个耳光,后者又被掀翻在了地上,因为伤口在地上的摩擦而剧烈颤抖着。不过一会儿,余长安再次抬起了头,恶狠狠地盯着上官纷。
“你很不爽吗?”上官纷蹲了下来,伸出手死死地拽住了余长安的头发,“还得多亏了你的叔父,不然我这个恒国人还真没法伪装成一个盛国人啊。现在我就回去邀功,这样余敏沓就能继续往上爬,到时候盛国就会加速瓦解。”
“盛国之大,岂是你等贱狗可以理解?”余长安吐了口唾沫,咧开了嘴,“......不愧是恒国人,还真以为盛国也是你们的那种弹丸之地吗......”
“嘴硬。”上官纷猛一用力,将余长安的头颅砸向了地面。
“噗!”余长安现在已是面目全非,脸上血流不止,身上的伤口也因为毒素而慢慢溃烂,又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上官纷向余长安微微笑了笑。
又是一下!
“通!”
上官纷拽起了余长安的头,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脸,轻轻地说:“现在,你是叛徒,余楼自然是不会再容纳你,你的满大人也不会保护你,你就安心的死在这里,我会跟余敏沓慢慢接管这个余楼的。”
“......哈哈......”余长安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声嘲笑,“......倘若余楼是你想的那么脆弱,这些年还会有余楼的人在盛国的各地建立戍防吗......不要把自己想的有多么有计谋......你根本斗不过余楼的老怪物们......”
“那就试试吧。”
亮银刀无声地划过余长安的脖颈,鲜血顿时喷了出来,在快要靠近上官纷的时候却消散,她的周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亮。
她扔下余长安的头,对后边的士兵说道:“装起来,带回去给余楼那些老不死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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