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突然想到那满屋子的婴儿,都在那咯咯咯怪笑,从早晨笑到晚上,真是浑身不舒服。
“是啊,很多母亲都吓出病了。带着孩子去大医院看病,不过说来也怪,到医院就正常,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怪事一桩啊”
“有传言说是风水大师给做了一个阵,让这里的风水起了异象,导致婴儿都中邪了”
“不会吧,愈来愈玄了”
“谁知道呢,我感觉就是电视台造的谣,为了赶走月子中心”
“就算是谣言,也没人敢去验证”
“就是这么回事”,大山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我们来到似乎是另一个后山的入口,也有条小路,不过更宽。看来这个才是后山正式入口。
“大山,现在就我们俩”
“怎么说”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大山笑了笑,“你说警局的事啊”
“对啊,你这不是记得吗”
“我一直记得啊,当时不能说啊,你咋想不明白呢,如果只有我俩提前认识,很容易就被认为是闻道的人,很容易被排挤掉,自然小心一点嘛”
“你这有点太小心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当时为啥在警局,被人揍了吗”
“没多大事,那个大老板给我点烟,我不抽,底下一群小弟会意就来教训我,我也没为难他们,就随便动了几下手”
“是吗,我看你当时要死不活的样子,像是活不下去的样子”
大山只是哼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我。
我们走到一处很平缓的山坡,远远能看见一块平地,很平整,上面有几个坟。
“知道那是什么吗?”,大山指了指那几个坟。
“这我哪知道”
“这本来是我们的下场”
我们走到那平地上,有5座平行的坟,半人高的土包,有三座互相离的近些,另外两座互相离的近些。
它们都是用一个简单的木板子作为墓碑,上面只有红色颜色的字,应该只写着名字,字迹不算漂亮,不过这5个墓碑上的字都是一个笔迹。那木板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啃过的样子,红色的字要么被啃掉,要么有点风化了。
那两座靠近的坟中,有一个坟的墓碑似乎有一个字能看清,是一个“丙”字。
隐约感觉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这些是谁的墓?”
“十年前的调查队,除了何年的”
我突然一惊,想了起来。这个丙应该就是火车老爹说的他儿子阿丙吧。没想到埋在这里,也是苦了他还抱着希望寻找自己的儿子。
之前阿权说老调查队在来电视台前就死了三个,那应该是这三个靠近的坟,看来把他们葬在了一起。另外两个应该是在到了电视台后死掉了,那就是说阿丙是在到了电视台后才死掉了,倒在了胜利的前夕。
而以完整报告来看,他们到了电视台后,只去了先锋实验室,那就是说他们在那里遇害了。估计是他们的死换来了先锋的调查结果吧,最后才能发现僵尸真正的成因。
如今先锋已经烧毁,我们应该也不可能发现什么真相了,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了。而闻道集团也不可能为自己翻案了,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个巨大骂名,虽然没有搞死闻道,不过天价的赔偿是少不了的,调查队也算完成了使命吧。
那何年也算令人敬佩,亲手毁掉自己要继承的集团,而且铁面无私,又能从这么错中复杂中理清线索,难怪可以一晚上说服固执的阿丙堵上生死来参加调查。
有机会真想见见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埋在这的”
“老白从那堆视频里发现的线索”,大山没想多停留,“走吧,干正事了”
“到底什么正事”
大山指了指远处的山坡,“就是它们”
我顺着大山所指看去,远处的山坡上有一群羊。
原来是要吃羊肉,在临雾每天就是面包饼干,每天感觉如同嚼木头一样。想到羊肉咬到嘴里,肥油流到嘴里的感觉,我口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看了眼大山。他也是满眼放光,嘴里嘟囔着,“终于要开荤了”
“我们得怎么弄它,我没抓过,是拿红布逗他吗”
“那是牛。你真是笨的像头猪。你一会听我指挥”,大山手指着那山坡的另一个方向,“你去那边,把它们赶过来,羊都胆子小,那一群就会跑过来,我在这边埋伏”
“了解”
我跟大山分开,他从左侧往山坡上摸去,我从右侧往山坡上摸去。
大山此时离那群羊有个十多米,他趴在地上,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我也从另一侧接近那群羊,差不多四五只的样子。我距离它们有个6,7米的样子。
我对大山做个k的手势,他示意我开始吧。
我有点纠结要怎么吓唬他们,毕竟我也没跟真羊打过交道,都是吃的羊肉。
大山有点不耐烦,示意我赶快行动。
这时我没再思考下去,猛的冲了出来,嘴里发出像老虎一样的吼叫声。我张牙舞爪的快速冲向羊群。
我几乎要冲到那群羊的面前,然后那群羊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几只羊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还在那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它们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搞得场面十分尴尬。
那几只羊突然用蹄子蹬地上的土,我还在思考这种变化的意思。那几只羊,低着头,咩了一声,用羊角对着我向我冲来。
我转身就跑,而此时为首的羊一下顶到我的屁股,把我顶翻在地,我赶快从地上爬起来,口中大骂,“你他妈的不是说羊胆子小吗?”
“这帮羊在临雾待傻了”,大山喊道,并向我这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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