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殊惊呆的下巴合不拢,白瀾红着脸贴着他的胸口聆听他的心跳。
默默把手搭上她的腰,她回头一看,姿势甚是妖娆。不宽松的衣服显出他纤细的腰,晢白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真是亲密到头了。
来自天庭的神官带着帝君的命令来召见宇文殊。
白瀾很不情愿的起身,娇娇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满的信任和依赖。
宇文殊撩撩她的长发,道:“行啦,我马上就回了。”她才缓缓松开挽着胳膊的手。
快马加鞭在日落前赶到天庭,帝君正好起身回宫,宇文殊一路小跑,天帝听着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又坐回去,稍稍整理后便开口道:“和我说说有什么收获吧。”
宇文殊眼睛转了转道:“唐秋羽和南宫的相遇是我下凡的日子,南宫从地狱杀出来的时间是我在落日红降伏女鬼的时间,两件事情我觉得不是巧合,肯定有人在后面指引。”
帝君捋捋胡须问道:“那你觉得会是谁?”
宇文殊说:“我怎么会知道,这幕后的人一定家大业大。”他瞒下卫研的事,心里另作打算。
帝君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宇文殊微微颔首,满心欢喜的离开了。
回到府里倒头就睡,也顾不上和白澜唠叨什么,只是说了几句就睡了。抱着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天,迷迷糊糊中白瀾给他送过饭菜,但他实在太累了,就没起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首词不知为何在他熟睡的时候反复缭绕,与耳边“淅淅唰唰”的雨声形成共鸣,正适合做梦,可惜此夜无梦。
“隔屋青灯一点明,卧听檐雨落三更。”在半夜睁开眼,打个哈欠伸懒腰,打开床头的台灯,发现白澜正卧在床边,宇文殊慢慢移动,生怕叫醒她。
白澜一直是个敏感的女人,宇文殊只要一离开床,她就会醒,不为别的只为骚扰他。醒来后还不忘离他近近的,静静的贴在他的脸旁,对他撒娇,让其欲罢不能。
这一次,白瀾没有对他撒娇,而是扒拉着他的腿爬上床,拉起被子,背对着宇文殊继续安睡。宇文殊笑笑不说话,走到餐桌旁吃着没有热过的晚饭,进食后,背起长剑,带上雨伞离开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丝毫不留情面,滴落在皮肤上还是很寒冷的。
一个男人来到一家豪华,无与伦比的酒店,他收起伞,进门时就有人替他接过伞,他走到柜台前道:“老板开间房。”
老板看他行为诡异,背着把剑,还是半夜,生怕不是在哪条街杀了个人,道:“先生想要什么房?”
“标间。”
“有,房间靠街的可以吗?”
“老板结婚了吗?”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答非所问,老板迅速反应,道:“婚房有,但缺新娘子。”
“不是不到,是时候未到。”
“时辰已到,枭龙出鞘。”
“今年今月今日六时,剑拔弩张。”
老板叹口气,四周望望,然后领着他到一个小角落,道:“大人贵姓?”
男人道:“宇文殊。”
老板深吸一口气,道:“殿下有何吩咐。”
宇文殊道:“吩咐有三,其一给我一间房,其二给我做小食,其三帮我约个人—天庭警备处处长,安伟江。”
老板道:“是,殿下,您和我来。”
宇文殊随着老板来到一间商务房,老板递过菜单,道:“殿下想吃什么,直接打电话去前台即可,您说的第三条我下去以后马上联系人去办,殿下那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宇文殊点点头,递过一张钞票道:“好好干,日后少不了好处。”
老板喜笑颜开道:“唉,殿下,小的一定尽心尽力。”笑嘻嘻的把钞票收起,然后帮关上门后就离开了。
宇文殊放下剑,一个信仰之跃倒在床上,眨眨眼,拿起菜单看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想吃的。
这家酒店是白瀾应宇文殊要求秘密在三界建立的第一条线,第二条线是梁熬在鬼界的一个高级会所,第三条尚未发展,想要联络三界,这两条线是不够的,要有足够的资源来对抗卫研,那就一定要刨根问底,要不断拉拢人才,才能与之抗衡。
没人知道宇文殊他究竟要干什么,或许老板知道,但是不敢问,一但当时接受宇文殊提出的要求,那这辈子就已经捆绑在一起,脱不了干系了。虽然白瀾在某些方面的确让人头大,但办起事来确实不含糊。
随随便便点了个番茄炒蛋,老板亲自端上来,宇文殊接过餐盘,道:“我要去凡界,马上帮我订票,明早就走。”
老板道:“是,明早殿下离开前到前台领取机票车票,但请给小的您的身份证。”
宇文殊递出,老板接住,然后塞进口袋里,还摸了摸确认,确认放好后主动离开了。
关好门,宇文殊开始慢慢享受这美食,这家酒店在天界是出了名的,很多住这的游客都是因为这的美食才来的,餐厅24小时不关门,只要你想吃,都有得吃。虽然好吃,但房价确实不菲,一个标间就比普通酒店商务房还贵,白瀾能发展这成情报库,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
天刚刚蒙亮,宇文殊就已经领了票来到机场,把剑托运以后,一个人坐在大厅等着,人来人往的候机楼,时不时有与时间赛跑的乘客,有穿戴整齐,容光焕发的机组。
天界的机场很少,但每一个都很大,而在天都的天都三界机场就有五个北京大兴机场那么大,建成之后就有人问:“建那么大干什么?”官方的回答是:“纯粹为了显现天界的气势磅礴。”
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太大,转机有点麻烦。
几经辗转,宇文殊终于回到了凡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的三个徒弟。
三个徒弟在老道士的玄都观进修,也是托了宇文殊的福,三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在观里不仅不好好练,还整天捣鬼搞怪,不过他们进步实在太快,老道士有苦说不出,都等着哪天宇文殊再次来接他们走的时候再告状。
宇文殊尴尬的听了老道士告状半个小时,一个月的苦一五一十说出,一点不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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