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年,玉器行里都在评价,现在陆家的作品,并不比当年叶家的作品差。”中年伙计道。
“也许是我个人的偏见吧。”陆金鸿道,“可我就是喜欢叶家当年的作品,无论是摆件、手把件还是手饰。
可惜了,当年因为条件不够,收藏的叶家的作品实在太少了。”
“可叶家的作品,现在已经买不到了。”中年伙计道,“老板如果真正喜欢玉器,陆家的作品将是最好的选择。
老板如果不相信,可以去玉器行里打听,我有没有骗您。”
“我说过,陆家的作品,我已经买了不少了,不想再买了。”陆金鸿道,“如果你们这里,已经没有叶家的作品,那我只好告辞了。”
见陆金鸿站起身,转身往外走去,中年伙计欲言又止。
“这位老板,先等一下。”这时候,陆金鸿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听到声音,陆金鸿停步,慢慢转过身去,看到一名微胖中年男子,正认真地打量着他,中年男子手里捧着一个锦盒。
“你是在叫我吗?”陆金鸿问那名从穿着和气质看,像是老板的中年男子。
“是的。”中年男子道,“鄙人姓胡,胡银生,是这里的经理,我这里有件玉器,请老板鉴赏鉴赏。”
“老板客气了。”陆金鸿道,“既然老板这么说,肯定是好东西,有缘欣赏,那是我的福分。”
这时候,自称经理的胡银生已经打开锦盒,将盒里一件集春带彩和黄加绿于一身的翡翠雕件,小心地放在铺着厚厚绒布的红酸枝小方桌上,“老板看看,这件宝贝,能否入得了您的眼?”
借着明亮的灯光,陆金鸿只是看了一眼,就对胡银生说道:“一看就是秦齐山大师的作品。”
“哦?”胡银生听陆金鸿这么说,惊讶而带点戒备地看着他,“您只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是秦大师的作品?您跟叶家,是什么关系啊?”
“叶家的人,我还真不认识。”陆金鸿道,“我只是喜欢他们家玉雕厂出品的雕件,尤其是秦齐山大师和方明镜大师的作品。”
“这么说,先生买过不少叶家的雕件?”胡银生问陆金鸿,“不知道先生,是从叶家哪个店里买的?”
“全都是从你们这家店买的啊。”陆金鸿道。
“不知道,先生从小店,买过多少雕件呢?”胡银生问。
“摆件,总共有三十几件;手把件,有五十几个;首饰,也有五六十条吧。”陆金鸿道。
“都是叶家的作品吗?”
“对,都是叶家的。”
“您买这么多的雕件和手饰,是拿来送人呢,还是收藏呢?”胡银生问。
“当然收藏的也有,送人的也有。”陆金鸿道。
“哦,原来是这样。”胡银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老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小店里购买叶家玉雕厂的玉雕作品呢?”胡银生问陆金鸿。
“那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陆金鸿道。
“那么,这六七年间,老板都没有来小店,买过玉雕作品了?”胡银生问。
“是这样的,6年前,我去美国帮家父料理那边的生意,半个月前刚刚回来。”陆金鸿道。
“哦,原来是这样。”胡银生问,神情明显放松下来,“不知道老板在美国做的是什么生意?”
“对外贸易。”陆金鸿道。
“是在华盛顿吗?”
“不是。”陆金鸿道,“纽约州哈德逊河西岸,西点军校对面。”
“哦,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西点军校南面,好像有着我们不少的中国人,在开杂货店?”胡银生问。
“中国人?杂货店?”陆金鸿费解地看着胡银生,“胡经理记错了吧?西点军校一带,根本没有中国人在开发货店。”
“哦,那我肯定是记错了。”胡银生道,
“对了,5年前,叶家出事情了,老板知道吗?”
“我也是刚刚听说。”陆金鸿道,“听说是给东北的土匪给灭门了。真想不通,叶家怎么会跟远在东北的土匪,有着这么大的仇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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