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去找舞弥还没回来,sber,我们怎么办?”爱丽丝菲儿紧张地问道。“夫人,听声音是rider,那家伙不像用阴谋诡计的人,我们正面迎战!”阿尔托莉亚傲然道。
于是,阿尔托莉亚和爱丽丝菲儿一脸警戒地跑了出来,“喂,骑士王,听说你有一座城堡,我们特意赶来看看了!路上ster想来袭击你,多亏了本王把他打跑了!”
“Rider,不胜感激,你和他们结盟了吗?”阿尔托莉亚开口道。
“怎么可能,只不过今天说好来这里喝酒而已。话说,你这身扫兴的打扮是怎么回事啊?”伊斯坎达尔拍了拍自己的汗衫,指了指提图斯的西装和尼禄的晚礼服。
“这种乡下地方,也能称为城堡吗?”尼禄皱着眉头,刚想有所动作,提图斯按住了她,“吉尔伽美什还在慢腾腾地赶路呢,等等那个可怜的家伙吧。”
“你们到底想来干什么?”阿尔托莉亚皱眉道。“不明白吗?找你喝酒啊!”伊斯坎达尔拍了拍背后的酒桶,“不接受吗?”
阿尔托莉亚和爱丽丝菲儿对视了一眼,阿尔托莉亚凛然道:“有趣,我接受。”
伊斯坎达尔将酒桶带到中庭,阿尔托莉亚坐到了他的对面,提图斯坐到了另一边,尼禄依然坐在提图斯的怀里。爱丽丝菲尔坐在另一边,韦伯则被伊斯坎达尔丢到了他的身后,爱丽丝菲儿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伊斯坎达尔用拳头杂碎了桶盖,然后打了一勺酒,一口喝尽道:“听说只有够资格的人才能拥有圣杯。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如果能互相认同的话,那就不必发动战争,你觉得怎么样?”
阿尔托莉亚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酒勺,同样舀了一勺酒,豪迈地喝了下去。伊斯坎达尔看了一眼尼禄,示意让她喝酒,尼禄不屑道:“这种穷乡僻壤的东西怎能入余的胃?”“那么提图斯陛下也是这个意思了?”伊斯坎达尔问道。
“对于酒的品质,我无所谓,对你说的话,我也无所谓。”提图斯答道。“哎呀哎呀,真是没办法。那么,也请您喝上一杯。”伊斯坎达尔笑道。“但是你打开酒桶的方式太恶劣了,酒里面混进了木屑,而且我才不想用一个竹勺跟你间接接吻。”提图斯一本正经地回答。“扑哧”,爱丽丝菲儿忍不住笑出声来,阿尔托莉亚立刻对着伊斯坎达尔怒目而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