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了下课,我去厕所,到了厕所的洗手池边,看到丽莎正在洗茶杯,我拍了一下台盆,怒道:“你干嘛冤枉我?”
丽莎打量了我一会儿,冷笑一声,没搭理,继续低下头洗茶杯。
“男人婆!”我骂了一句,正想往厕所里走。突然,丽莎“哇”一声哭了出来,我吃惊地望着她心中不解,我就骂了她一句,她就哭了?
更让我意向不到的是,紧接着,丽莎拿起茶杯,把里面装的整整一杯水,倒在了她自己头上,随后转身哭着跑了,我皱了皱眉,不知什么情况,忐忑的上完厕所,走向教室。刚经过办公室门口,就瞥见丽莎正在办公室对着温老师哭,旁边还有两个老师在劝慰。
就在这时,温老师也看到了我,立刻站起身,厉声叫道:“张铭,你给我进来。”
我浑身一激灵,看着温老师怒气冲冲的眼神,只好惊惧不安的走进办公室。
“你把整杯水泼到丽莎头上,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我......我没有啊,明明她自己泼的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任我怎么辩驳,都显得徒劳,更重要的是,厕所那儿没有摄像头,想要调查点儿东西,也没办法。
“明天把你妈妈叫来!”
我脸上抽搐了一下:“我......真不是我泼的,她自己弄湿的,我......我明天还要考试。”
“还要赖,这样不用考了。”温老师的态度非常决绝。
“我......”我嘴角颤抖起来,一瞬间脑子不像是我的一样,缺乏了转动。
“你还要狡辩!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学生!成绩好不代表品德好,明天一定要把你妈妈叫来,否则就不要来学校了。”
我的指甲深深钉进了肉里,腮帮颤抖着,从没有一天如这般糟糕。
上课铃向后,温老师让丽莎回去自修,又柔声细语地安慰她几句,让她保持好心情,不要影响明天的考试。
等丽莎走后,温老师重新对向了我。看了我一眼,随后缓和了一下语气:“嗯.......你妈妈跟我说过,她是乡下人,只懂种庄稼,没读过几本书,不太懂得教育,而且你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农场度过,你一个人在家的,让我们做老师的好好管教,但是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带着哭腔。
“你竟然还要赖!”温老师眉头一皱,冷冷的望着我:“你前几天是不是还在放学的路上打过她?”
“没有,我只是轻轻的触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可能下手有点儿重,她就认为我打了她,大家都是同学,又时嬉闹玩耍一下,是为了增进同学情谊嘛。”
温老师深吸一口气,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学生彻底放弃了希望:“你这个样子下去肯定不行,你明天把你妈教学校来,我要跟她谈谈。”
“我......我妈明天上班。”
“一个种庄稼的乡下人,来一趟有什么损失?又不是秋收季节,那么忙啊!今天晚上你也不用接着上学了,早点回去跟你妈打电话,让她明天来学校,不来的话,你明天也不用来考试了。”
快拖到学校门口的时,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两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一下子崩溃了:“对不起,老师,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温老师,让我明天考完试吧,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欺负欺负丽莎,我真的错了。”
办公室里的其他两位老师,平时都挺喜欢我的,此时起来劝:“温老师,算了吧,他认错,让他写保证书,考试还是要让他考的。”
温老师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在两位任课老师的共同劝说下,又看在我痛哭认错的态度上,让我在办公室写好保证书,才放我回教室。
墨轩的外公出生贫穷,但年轻英俊。他与一个富家女珠胎暗结,富家女是当地有钱人家的女儿,漂亮骄纵,但老是闷闷不乐,她父亲同意让他们结婚,条件是墨轩的外公得在他的酒店工作,“靠自己的实力往上爬。”后来墨轩的外公发现,他真正的意图是要让他随时都在他的监控下,就像是管着家里豢养的不太听话,还会咬人的猫狗一样。
他的外公怨恨经年累月,越积越深,之后只得到了两个女儿,二女名讳并未提及,大女儿是原配妻子所生,和他外公一样,招的是上门女婿,二女虽然相貌出众,却是保姆所出,因此原本墨家随便打发她嫁出去,谁知她另有奇遇。
十六岁的时候,有一位富家公子云游此地,对她一见倾心。
墨家的人本就对这种事情颇为不齿,但那位富家公子时不时的提携帮忖,墨家拿到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于是风向改变,墨家以此为荣,人人也羡慕至极,墨家二女儿则为之诞下一子,便是墨轩。
然而好景不长,那位富家公子一时新鲜打了野食,每吃几年便吃腻了,墨轩四岁之后,他的父亲就再也没来过。
渐渐的墨家的人口风向又变了,原先的不齿和讥讽重回,还加上了带着不屑的怜悯。
墨家二女儿虽然不甘,却是坚信那位富家公子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果然,墨轩长到了十二岁时,那位富家公子将他接了回去。
↑返回顶部↑